的唇。
可惜柳銘前兩次都沒表達出這個情緒轉換。
導演說他呼吸急促活像下一秒要高考似的,你緊張之餘得來點慾望好麼年輕人?
上一次是拉起應昭的時候太用力,看上去像是要債的。
應昭其實都要忍不住笑場了,這個中年禿頂導演太貧,進組這麼久,哪個人不被他逗笑的?
柳銘再一次從外面衝進來,他已經很努力地想表達出那種情緒轉換了,但這會兒還沒碰到應昭,導演就喊停了——
得得得,休息一會兒再拍,你怎麼就這麼不給勁兒呢?
導演站起來,走到柳銘拉邊,拉著小夥子講戲去了,應昭下了床,嘆了口氣。
孔一棠已經不在了。
顧正川站在一邊,問:應老師覺得怎麼樣?
他的口氣帶著戲謔。
應昭揉了揉頭髮,把襯衫領子往上提了提,人設是大齡文青加宅女,睡衣就是一小棉麻背心。
小孩估計沒談過戀愛。
她想著柳銘那爆紅的耳根,覺得有點尷尬。
我沒問你這個,顧正川覺得應昭今天腦子不大好使,我問的是被你物件看著拍吻戲什麼心情。
應昭啊了一聲。
有點發怵。
是真的發怵。
這種感覺是頭一次體會到,她剛才那遍其實沒專心,不過導演估計全在注意柳銘去了。
孔一棠的眼神讓她覺得冰涼冰涼的,就是那種知道有人看你,而且眼神轉向哪裡的心知肚明。
但孔一棠沒在,也沒什麼感覺,只是想早點拍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