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按下手中遙控器，自動鐵門緩緩升起。
秦川規規矩矩的等待著進到銀行裡去。
他剛邁開一步，身後的大媽嘴裡罵罵咧咧的用肩膀將他一頂，給頂開。
然後火急火燎的衝了進去。
秦川不趕時間，也就不跟大媽計較。
等進了銀行大廳，他想取個號。
可發現，剛才進來的和後進來的大爺大媽，沒有一個人取號。
直接在銀行櫃檯前，排成一條小隊。
銀行工作人員也見怪不怪，自動將手中已經列印好的號碼，挨個給大爺大媽分了下去。
“李大媽，你是3號，看清楚了。”
“張大爺，你是8號，別搞錯了。”
“陳阿姨，你都把我們家銀行卡登出了，你咋還來。”
“咋了，昨天登出，今天就不能重新辦啦？！別家我去打聽過，利息沒你們家高，所以我再給你們家一次機會，來辦卡。”
小姑娘被陳阿姨給嗆回去。
悻悻將手中號碼牌遞了過去。
“小邱，今天我辦卡，還送不送大米呀？”陳阿姨接過號碼牌，小聲問道
“沒有大米了，陳阿姨。”
“咦...沒米我辦什麼卡嘞，等有米了我再過來。”
“陳阿姨，你一個月登出了三回了，我每回都跟你說沒有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那人家不就有的啦，怎麼我就沒有。”
“人家是第一次辦卡。”
“你也當我是第一次不就好的嘞...”
“系統有記錄的。”
“系統都是你們家的，小邱，你就幫我改改嘛。”
“陳阿姨...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辦哈，我得繼續工作了。”
小邱掙脫了陳阿姨熱情的雙手，繼續往下發。
發著發著，就發到秦川面前。
“咦，先生，你是來辦理什麼業務？”
秦川想了想“我來找我堂哥秦海，順便辦張，存點錢。”
小邱看了眼隊伍盡頭“先生，那怕是你得等到我們中午下班了。”
秦川笑了笑，接過號碼牌“沒關係，我不趕時間。”
小邱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不在多說什麼。
秦川拿了號碼牌，坐在櫃檯邊上座椅上，靜靜等著。
他的堂哥秦海坐在櫃檯前，正在辦理業務。
一個大媽坐在秦海面前，然後將一個銀行卡遞了進去。
“大媽，辦理什麼業務？”
大媽笑著說道“小夥子，取3000，今天我發退休金。”
“好的”
秦海操作之後，將三千現金和銀行卡遞了出去。
大媽拿著三千塊錢，和銀行卡，沒有馬上離去。
而是坐在椅子上，自己舔了一下手指，當場對著三千塊錢數了起來。
從頭數了三遍。
大媽心滿意足道“嘿嘿，沒錯，沒錯，這個月的退休金也沒錯。”
說罷，大媽將銀行卡和三千塊錢又塞了回去。
“小夥子，給我存回去......”
秦海嘴角抽了抽“大媽，你不是取錢嘛...”
大媽臉色一沉，不悅說道“我是過來查驗一下，這個月退休金有沒有給我少發了。”
“呃..那你直接上機器上查一下，或者手機簡訊也會有提示的。不用這麼麻煩，到櫃檯前取出來驗的。”
大媽臉色一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