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收了傘走進花店裡,他的五官俊美又剛硬,臉部線條猶如刀削,身形挺拔而又修長,就算墨鏡遮住了他的臉,也讓花店裡的女孩子們頻頻望過來,極為吸引他人的眼球。
艾青極為機靈的和身邊的女孩攀談著,詢問她們喜歡的花束,而姜行著熟門熟路的走向了二樓。
韓徹看到他笑了笑,就像從前一樣問道:“喝點什麼嗎?”
姜行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身邊的人對他的態度都一落千丈,每次看到他都是一副微妙的樣子,落井下石和看熱鬧的人比比皆是,可是這家花店裡時光卻似乎凝固了一般,外面的縱然外面風雨大作,店裡卻依舊溫暖如舊,面前年輕的友人一如往昔的笑著,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姜行摘下墨鏡,露出剛硬俊美的臉龐,他微笑道:“咖啡吧。”
他端著韓徹煮的咖啡,步履從容的走到葉桐的面前坐下,和從前一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姜行很淡定,但是葉桐卻炸了毛。
葉桐和姜行不對盤,五年前姜行就覺得她是癩蛤蟆想吃韓徹那塊天鵝肉,對她千般阻撓,生怕葉桐追到了韓徹,五年後的他估計還是覺得她是個癩蛤蟆。
葉桐對他又惱又怵,儘管人家姜行只是坐在對面什麼都沒有做,她也是一副受驚的樣子,活像炸了毛的幼貓。
葉桐悄咪咪的打量著姜行,對面的男人五官剛硬英俊,長身玉立的坐在那裡,平靜沉穩的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刀削的下頜上冒出一些細小的鬍渣,但卻並不讓他看起來有半分落魄,倒是平添了幾分陽剛的男人味。
說實話,葉桐是佩服他的,這種事情如果落在她的身上,葉桐並不覺得自己會像姜行這麼有擔當,風輕雲淡的看得開,還一副沒事人似的坐在這裡喝咖啡。
不過這種話打死葉桐都不會說的。
免得姜行嘚瑟。
對於葉桐悄咪咪的打量著自己的目光,姜行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種長輩看小孩胡鬧的眼神讓葉桐很是不爽。
她氣呼呼的磨了磨牙:正想一腳丫子踢過去,看看他還裝不裝淡定。
不過這種事情她也是有賊心沒賊膽————她對姜行真不是一般的慫。
葉桐對自家大哥都沒有這麼慫過,唯一讓她慫的也就是她老爹,她小的時候對夏爸特別的慫,總覺得那個像大山一樣高大的老爸會胖揍她一頓,人家都說父愛如山,小時候的葉桐那是真覺得自家老爹像座山。
姜行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那座山,雖然這種比喻很搞笑,但是那種威壓卻是真的讓她慫的一句話都不敢說。
韓徹端著幾碟子小蛋糕走了過來,他將蛋糕分給相對而坐卻沉默無聲的兩個人,笑道:“葉桐你不是粉姜行嗎?為什麼見了面卻不說話?”
葉桐把蛋糕當成姜行的臭臉戳了戳,笑容燦爛:“我緊張,緊張的很。”
緊張的想一腳丫子碾上他的臉。
姜行勾了勾唇角:“夏小姐還是像往常一樣耿直呢。”
耿直…………
葉桐臉黑:耿直你大爺!
韓徹給葉桐續了杯咖啡:“姜行你就不要開玩笑了,葉桐臉皮薄。”
聽見沒?!我男人說讓你閉嘴!
葉桐很有氣勢的瞪了姜行一眼:這人說什麼她都不粉了!粉不動!咯牙!
姜行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你倒是很護短。”
韓徹也給他續了杯咖啡,轉移話題:“事情處理的怎麼樣?”
姜行修長的手指在木質小桌上有節奏的輕輕叩著,他風輕雲淡的笑了笑:“還算順利。”
韓徹:“你和公司的合同到什麼時候截止?”
姜行:“下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