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歡喜的拿著本子細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憤怒的差點把本子摔出去——————這上面龍飛鳳舞的是什麼玩意兒?!欺負我不懂連體字嗎?!你這是草書吧兄弟?!人家草書都沒你寫的溜兒!這丫分明就是鬼畫符!!
丹娜無語的望著他:“你一天不捉弄人,心裡就癢癢嗎?”
“冤枉,這可真是冤枉啊,我這才不算捉弄呢。”任流年攤手:“這頂多算是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丹娜:“…………”
任流年:“你每次擺出這個表情,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話對我說。”
丹娜:“你每天都在重新整理我對無恥的認識度。”
任流年:“助人為樂也是一種美德。”
丹娜:“………………”
任流年:“你還有什麼話說?”
丹娜:“沒了。”
對這種不要臉的妖孽,她真的沒什麼想說的。
跟他說話,她還不如對著牆碎碎念來的舒心。
起碼牆壁是不會擺出一副賤兮兮的樣子,對她說出厚顏無恥到特別欠揍的話。
丹娜:“你要見的人到底是誰?”
如果是界內名流大咖,她還要擺出一副笑臉,想想都覺得累。
任流年走上了二樓,挑著丹鳳眼笑道:“就是那位了。”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寬敞安靜的二樓卻顯得格外的突兀。
一時間韓徹等人都望了過來。
葉桐看到任流年的第一眼,心裡頓時只剩下兩個字:窩草!
任流年本來還是笑得格外妖孽,但在看清了葉桐的臉後,頓時覺得頭頂天雷滾滾。
他不易察覺的退後一小步,覺得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才會冤家路窄碰到了這個煞星!
丹娜見怪不怪的瞥了他一眼:“又是你欠下的風流債?”
任流年笑得僵硬,他小聲道:“別開玩笑,這祖宗我可惹不起————你一會兒一定要好好保護我。”
丹娜:“………………”
保護你?我沒有對你進行人道毀滅,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任流年前一秒還膽怯如鼠,下一秒就像個沒事人似的,滿面春風的走過去,笑著和姜行握手:“你好姜先生,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任流年追過鍾離,雖然沒成功,但他們兩個也算的上是情敵。
姜行禮貌性的和他握手,絲毫看不出來曾經叫過他‘年糕’:“一切都好,有勞任導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