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徹笑得眉眼彎彎,雙眸中像是含著兩汪清水似的,閃動著柔和的波光:“你是妖精嗎?怎麼總想著破壞我的修行?”
葉桐抬起頭,著迷的看著他那含笑的眼眸,這一刻才真正曉得那些昏君的無奈————要是有如此美人在懷,就算是做昏君,她也是心甘情願。
昏君桐環著韓徹的脖頸,著迷的親吻他那雙猶如水墨勾畫般的眼眸,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軟綿綿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分明你才是壞我修行的妖精,你還好意思說我?”
韓徹笑意加深,手指輕輕的滑過葉桐的腰側,後者頓時嚶嚀了一聲,雙手勾緊了他的脖頸,韓徹笑道:“我壞你修行?分明是你道行不夠深吧?”
葉桐啃咬著他的脖頸:“你厲害,本道甘拜下風。”
韓徹笑著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等他們想起茶几上的關東煮時,已經快凌晨了。
葉桐這才沒有大咧咧的坐在地上,而是老老實實的坐進了懶人沙發裡,她揉了揉痠疼的腰,卻又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像是在回味無比香醇的美味兒似的:“你平時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想到在床上竟然會這麼挑逗人。”
在床上如果葉桐沒有強硬的壓著他時,韓徹就會挑逗的她神魂顛倒不知今夕是何夕,暈乎乎的任他為所欲為。
韓徹將關東煮剃掉籤子,放在杯子裡遞給她,聞言抬眼微笑:“畢竟你說我是妖精嘛。”
妖精勾引起人來,真特麼要命。
葉桐的視線從他柔和的臉頰上一路滑進脖頸下面,靠近鎖骨的位置有一枚新鮮的吻痕,紅中帶著粉的吻痕落在那白皙精緻的鎖骨上,令人浮想聯翩。
韓徹頭也沒抬的拉了拉衣領,將那枚吻痕蓋得嚴嚴實實。
葉桐:“………………”
他的腦袋上張眼睛了嗎?
韓徹並沒有腦袋上張眼睛這麼變異,他只是太瞭解葉桐的尿性了————只要葉桐在他身邊,就會像一隻圓滾滾的麻雀似的,嘰嘰喳喳要求親親抱抱舉高高,一旦她超出一分鐘沒有說話,那她一定是在用眼神舔他,然後找機會將他撲倒。
韓徹想想都覺得後牙槽疼。
他權當沒有看到葉桐那猶如實質的目光,坐在對面細條慢理的吃著關東煮。
偏生葉桐是個狗狗屬性的女友,韓徹越是老實巴交的坐著當乖學生,她就越是想要上去撥撩一下他,簡直是神煩的那種人。
神煩的葉桐咬了一口關東煮,然後對韓徹說:“我這份味道不怎麼好啊。”
韓徹:“………………所以?”
葉桐笑眯眯:“所以你那份讓我嚐嚐。”
韓徹:“………………我們兩個是一樣的關東煮。”
葉桐張開嘴:“啊~。”
韓徹:“………………”
他夾了一個肉丸送到她的嘴邊,忍笑:“嘴張得太小了。”
果然,葉桐將嘴張大了好幾倍:“啊~~”。
韓徹將肉丸餵給她,葉桐啊嗚吃了,腮幫子鼓鼓的特別可愛,如果忽略她說的話那就更可愛了:“艾瑪,老好吃了~。”
韓徹啼笑皆非,感覺自己養了一隻喜歡撒嬌賣萌的大金毛。
他又餵了葉桐幾次,葉桐捧著臉幸福的眯著眼:“太好吃了~,好幸福啊~,我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道長~。”
韓徹忍笑:“不,你是全天下最不務正業的道長還差不多。”
竟然讓妖精餵飯,這得有多麼的不務正業啊。
夏道長一臉愜意,絲毫沒有悔改之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韓徹:“我是牡丹花兒?那你是什麼?”
葉桐:“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