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葉桐只對韓徹一個人犯花痴,就算是她的男神姜行都得靠邊站。
所以當他笑著和她打招呼的時候,葉桐只是微微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你怎麼在這?”
車上的俊朗男人勾唇一笑,帶著漫不經心的慵懶和邪性,就像是一株誘惑人心的罌粟花。
“我要是說路過,你信嗎?”
葉桐哭笑不得:“師兄我不是你的粉絲,你別對我放電好嗎?”
寧染無辜的歪頭:“我沒有啊,唉,有些人的魅力就是天生的,不管做什麼都會讓人想入非非。”
葉桐扶額:“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自戀啊…………我要去上班了,不和你聊了。”
寧染摘下墨鏡,狹長上挑的茶色眼瞳裡含著一絲笑,就像是琉璃珠子一樣漂亮,但在他的臉上用漂亮似乎不太恰當,與其說漂亮不如說帶著一絲犀利的美感,美麗而又危險。
他笑,險些閃了葉桐的眼:“這會兒估計沒什麼車,不如我送你吧。”
葉桐挑眉看他,寧染笑得格外坦蕩,大大方方的讓她看。
她不是猶豫不決的人,當機立斷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寧靜姐那所學校,你認得路吧?”
寧染踩下油門熟練的轉動方向盤:“當然記得,上個星期還是我送她上的班呢。”
葉桐挑眉:“你上個星期就回來了?”
寧染笑,薄薄的唇瓣扯出一個不甚在意的弧度:“是啊,上個星期五回來的,說來也巧,星期日就碰見你和楚家那位少爺了。”
葉桐不悅:“他不姓楚。”
寧染輕笑:“哦,我聽俏俏說他改了自己的名字,還隨了母親的姓,現在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花店,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葉桐一聽楚俏俏這個名字就來氣,聲音都沉了下去:“那個女人還想幹什麼?她覺得自己害得韓徹還不夠慘嗎?”
寧染無奈:“怎麼說她現在也是我的掛名女友,你這麼說她我好尷尬呀。”
葉桐驚訝的瞪著他,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寧染覺得她這咋咋呼呼的樣子挺可愛的,笑著問:“怎麼不說話了?太驚訝了?”
葉桐這才倒吸了口氣,喃喃道:“天啊…………這簡直……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太驚悚了。”
寧染:“…………你什麼時候成了牛糞?”
葉桐正色的說:“不,牛糞是你女朋友,你是那朵嬌滴滴的花兒。”
寧染愣了一愣,然後喪心病狂的大笑了起來。
葉桐被他的笑驚到了,就像是隻驚嚇過度的猴子,雙手抓著座椅上厚厚的墊子,大有他敢撒開方向盤,她就一墊子抽過去。
葉桐被他氣得抓狂:“笑個溜溜球啊笑!你在開車好不好?!為毛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就算你不怕死但是我怕啊!我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不想死啊!”
也不曉得哪句話戳中了這位少爺的笑點了,寧染笑得兩肩微顫,一看就知道是拼命抑制住想笑的衝動,憋笑憋得很辛苦。
葉桐:“…………”
她突然很同情寧染:兄弟,你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一點笑話都沒有聽過嗎?
等葉桐下車後,她就在心底發誓,此生絕不坐這位老師兄的車了————否則就是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葉桐:“謝謝師兄送我上班,再見。”
“葉桐。”寧染喊道。
男人的聲音太具有識別性了,這一嗓子喊出去已經引來不少學生好奇的目光。
葉桐害怕他會被人認出來,連忙轉過身擋住了別人的目光:“師兄你這麼會玩,你家經紀人知道嗎?”
寧染不在意的勾唇:“他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