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一桌客人上過酒,她一轉身就看到了他,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說話的時候,她還在左顧右望,緊張又惶恐,很擔心陳知予會看到他們倆。
陳朝輝一副含情脈脈的表情:“琳琳,我想你了。”之後又低聲下氣對她道了個歉,“琳琳,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麼說你,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那麼對你了!我一定會好好對你!”
劉琳琳心軟了,她總是抵抗不了陳朝輝的哀求。
是他把她從那種地方救了出來,帶著她來到了東輔,給了她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
之前在老家的時候,從沒有人對她說過:“這就是你的家”這句話,從小到大,她永遠是家裡面最多餘的那個人,無論她怎麼討好他們,換來的永遠是冷眼與打罵,這讓她時常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錯誤。
陳朝輝是第一個對她說這句話的人,也是他讓她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歸屬感。
從那刻起,她就覺得自己的這條命是他的了,所以無論他怎麼對她,她都無法狠下心與他一刀兩斷。
她總是對他抱有期待,無條件的相信他的道歉與保證、相信他以後會一定會改。
這次也是一樣。
聽了他的道歉與保證後,她再也無法狠下心把他攆出去,也無法對他說出“以後離我遠點”這種絕情話。
但她也沒有像之前一樣立即原諒他,因為這次的事情對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陳朝輝看出了她的猶豫,立即補充了一句:“琳琳,咱倆和好吧,我真的離不開你,離開你我會死!”
劉琳琳的心又軟了,他之前從來沒對她說過這種話。
是因為她提出了分手之後,終於讓他意識到了她對他的重要性了麼?
抿了抿唇,她語速極快地對陳朝輝說了句:“去外面說。”說完,她就擠進了人群,朝著大門所在的方向挪了過去。
她還是很擔心陳知予或者其他三個人會看到。
他們一定會阻攔她見陳朝輝。
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對陳朝輝心軟,知道自己特別賤,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陳朝輝沒想到計劃能進行的這麼順利,得意又自豪,感覺自己的男性魅力無邊,能讓一個女人為他痴心不已顛三倒四,同時邁出了自信的步伐,緊跟在劉琳琳身後朝著酒吧大門走了過去。
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地回了一次頭,賊眉鼠眼地在人群中搜尋陳知予的身影。
這條母狗雖然是個欠/乾的賤逼,但他必須承認,這女的也是真的美,而且特別帶勁兒,野得很,特別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說不定還是個騷貨,不然為什麼不去找份正經工作?偏要開酒吧?
正經女人會開酒吧麼?
要是有機會玩玩這個女人就好了,說不定她也會像劉琳琳一樣對他唯命是從五體投地——陳朝輝現在相當自信,覺得自己又高又帥又了不起,能讓全世界的女人愛上他——然後再讓她去陪賭場老闆睡,替他還債。
在心裡美滋滋地暢想一番後,陳朝輝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離開了酒吧。
劉琳琳不敢站在酒吧門口和陳朝輝說話,也不敢朝著街角走,因為擔心會遇到季疏白——老闆娘說他去參加公司年會了,年會結束就會來酒吧幫忙,所以他隨時有可能出現在街尾。
出了酒吧大門後,她朝著左手方走了過去,走進了南橋與隔壁酒吧之間的衚衕裡。
陳朝輝跟在劉琳琳身後進了衚衕,然後一把抱住了她,哀求道:“琳琳,你現在就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是真的想你了!”他現在必須讓劉琳琳跟著他走,因為賭場老闆要求他今晚必須把劉琳琳帶過來。
劉琳琳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