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橋成就了他們,而是他們組成了南橋。
只要他們還在,永不放棄,南橋就永遠不會消亡。
散會之後,四人沒有在無所事事地喪氣發呆,小王抱著吉他重新登上了演出臺,開了直播,以這種方式昭告天下,南橋沒死。
加菲貓回到了吧檯後,開始練習調酒技術。
小紅去了廚房和倉庫,盤點貨物。
陳知予抱著膝上型電腦坐到了季疏白經常坐的那個位置上,開始列往後幾個月的發展計劃。
季疏白坐到了陳知予的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陳知予在鍵盤上橋敲了幾個字後,抬眸看了他一眼:“你幹嘛一直看我?”
季疏白氣定神閒地回:“因為我老婆好看。”
陳知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誰是你老婆!”然後繼續敲鍵盤。
季疏白無奈地輕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成功求婚。
按照南橋現在這種情況來說,求婚是不合時宜的。
只有能南橋熬過了這次的難關,他才能求婚,不然她不一定會答應他。
既然求婚,肯定是要萬無一失才行。
今晚南橋一單生意都沒有,所以就提前打烊了。
紅啵啵他們三人早就搬回了南橋,到不是說老闆給他們安排的大別墅住著不舒服,而是習慣了住在南橋。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老窩。
南橋是他們的窩,哪怕再破再爛也是最好的。
陳知予和季疏白一同開著車離開了。
一走進家門,陳知予就抱住了季疏白,抬眸瞧著他,認認真真地說了聲:“謝謝你呀,季老闆。”
她是真的很感激他。
感激他那麼愛她,那麼理解她,那麼包容她。
也感激他把南橋送給了她。
更感激他願意與她並肩而行,共同面對風浪。
有了他之後,她似乎沒有了任何的後顧之憂。
他不只是治癒她的藥,更是她的強大後盾。
季疏白也抱住了她,笑著回道:“不客氣,老闆娘。”
陳知予也笑了,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說了聲:“我愛你。”然後踮起腳,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主動獻上了一吻。
季疏白吻了她一會兒,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朝著臥室走了過去。
……
時間確實是能夠治癒一切的良方。
隨著時間的推移,“假酒事件”對於南橋的影響在不斷的減小,酒吧的生意逐漸迴歸了正軌。
他們挺了過來,南橋也挺了過來。
時間轉眼來到了七月份。
七月十九號晚上,陳知予和季疏白約好了,第二天晚上八點在那座通天橋上見,不見不散,並且還信誓旦旦地發了毒誓——
陳知予:“今年的七月二十號晚上八點我陳孔雀一定準時赴約,晚一分鐘我就從橋上跳下去!”
季疏白只是淡淡地回了句:“只要你不放我鴿子,遲到多久都行。”
被鴿了整整十年,他對她是否會遲到這件事已經不在乎了,只要她不繼續鴿他第十一次就行。
陳知予扭頭盯著躺在她身邊的男人,不服氣道:“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我說我不遲到,我就絕對不會遲到!我陳孔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季疏白嘆了口氣:“我只要求你不爽約。”
他現在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對這個混蛋的要求不能太高,不然就是為難自己。
陳知予心想:看來你這個小夥子還是不信任我啊!
不服氣地咬了咬牙,她非常沒有自知自明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