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此,陳知予乾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交代清楚:“我還沒起床,他去洗澡了,洗著洗著,牆變透明瞭,他正對著我,這誰頂得住?”說著說著,剛才的那幅畫面不由自主地浮現在了腦海中,她的臉又開始發燙。
司檀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沒見過?至於因為這事流鼻血。”
陳知予又氣又無奈:“我昨晚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倆不是那種關係!”
司檀不信,身體往後一仰,雙臂抱懷靠在了椅背上,一臉不滿地看著陳知予:“我發現你現在特別不敞亮啊。”
陳知予:“我怎麼不敞亮了?”
司檀:“什麼叫你們倆不是那種關係?你們倆要不是那種關係,為什麼要睡一個被窩?”
陳知予:“誰跟你說我們倆睡一個被窩了?”
司檀:“你剛才說的啊,‘我還沒起床,他去洗澡了’,這話不是明擺著睡一個被窩麼?”
陳知予:“……”
我竟無法反駁?
司檀:“你敢保證你倆昨天分床睡的麼?”
陳知予:“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我出來一個所以然。
他倆昨天確實睡了一張床,這是事實。
但她還是想狡辯一下,畢竟她也有自己的驕傲與倔強:“我們倆雖然睡了一張床,但什麼都沒幹!”
司檀面無表情:“避孕套四十四塊九一盒,開封即算使用,只按盒賣,不論個賣,小本生意,謝絕抵賴。”
“……”
這他媽!
硬了,拳頭都硬了!
陳知予面紅耳赤,憋屈不已,卻又百口莫辯,真想給自己一拳。
以後打死她她也不會喝酒了!
咬牙沉默許久,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累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