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繃得緊緊的。
面對著小光頭如臨大敵的目光,陳知羽微微蹙起了眉頭,難以置信地質問:“你不會覺得我要非禮你吧?”
她的衣服還沒幹透,緊緊地貼在身上,曲線窈窕的腰身顯露無疑,白色的內衣若隱若現。
少年的耳尖微紅,立即別過了自己的目光:“不是。”在陳知羽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還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不是擔心會被非禮,只是從來沒有過在深更半夜與異性單獨接觸的經歷,所以緊張到不知所措。
陳知羽則無比氣悶。
你這個小光頭為什麼你要表現出一副含羞帶臊嬌豔欲滴的樣子?搞得我好像是個調戲小和尚的女流氓。
她長嘆一口氣,再次舉起了夾在指尖的煙:“我就是來問問你要不要來一口。”
少年並沒有立即接受邀請,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香菸,問:“你會抽菸麼?”
陳知羽實話實說:“不會,這是第一次。”
少年不解:“不會為什麼還要逼著自己抽?”
陳知羽:“因為我之前沒抽過,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她理直氣壯,“總要在死之前嘗試一下自己沒嘗試過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