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恨,便是她剛從張若塵那裡得了后土嫁衣,就肯定會幫張若塵擋住半祖以上的一切敵。」
石磯娘娘看向瀲曦,道:「當著擎蒼的面,很多事不好談。你單獨去找張若塵,我要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
瀲曦道:「娘娘,這次我們也太弱勢了吧?」
「張若塵攜挫敗黑暗詭異的餘威,如今,正是鋒芒畢露,與他硬碰硬,對我有什麼好處?只有適當的示弱,才能讓他先暴露自己的目的。誰的真實目的先暴露,接下來就會更加被動。」
石磯娘娘心中也有自己的謀劃,她想從張若塵那裡得到的,遠不止保住擎天。
石磯娘娘道;「我的這番話,你不會告訴他吧?」
「娘娘放心,瀲曦絕對守口如瓶。」
「困了,該回去小憩一會兒了,煩心事是越來越多,不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得想個能夠偷懶的辦法才行。」
石磯娘娘伸了個懶腰,化為一縷白光,消失在虛空中。
……
第二天,瀲曦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琉璃神殿,眼神古怪,小心翼翼向石磯娘娘稟告道:「帝塵……帝塵說,想要他改變主意,除非娘娘嫁入劍界。是自己人了,自然也就能放過。」
石磯娘娘慵懶的躺在玉榻上,身上只蓋有一縷半銀半藍的輕紗,道:「所以,你還是將我昨天的話告訴了他,他這才獅子大開口,一口想要將本座全部吞掉。不然,以他現在的修為,哪敢這般貪心!至少也該等到半祖之境後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