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將整個摩羅家族得罪。”
“你怎麼還站在外面?要我親自,將你帶進來嗎?”張若塵冷然的道。
血屠是真的有些怕張若塵,最終,邁著僵硬的雙腿,走入進生死臺。
在這一刻,血屠能夠感受到,四面八方有無數雙眼睛,落到他的身上,心中苦澀而又難過,“我只是路過看熱鬧而已,怎麼就被推到了風頭浪尖,早知道,不該來的。與張若塵一起胡作非為,必定也會被打上’地獄界公敵’的標籤。”
血屠深知摩羅戰帝的威名,猶豫不決,道:“真的要這麼做嗎?一位大聖,不是說綁就能綁得住。一旦他甦醒過來,就算是十根縛聖鎖,都能輕鬆掙斷。”
張若塵將一根白骨鞭,扔給了血屠,道:“用這個。”
“這是……這是,骨幽皇曾經使用過的準至尊聖器……”
血屠雙手捧著白骨鞭,感慨萬千,張若塵真的是比神都富有,隨手拿出的東西,都是至寶。
可惜,為富不仁。
有那麼多寶物,還要他去賣封地,甚至想要賣他的聖血和聖軀。
血屠心中如此想著,雙手卻沒有停下,將摩羅戰帝身上的黑色鎧甲剝下,變成一具光溜溜的大漢身軀,虎背熊腰,一絲不掛。
那畫面……實在有些辣眼睛。
將黑色鎧甲捧在手中,探查了一番,竟是一件君王聖器,血屠感覺心中更加不平衡。
同樣是大聖,同樣是神子,憑什麼張若塵全身都是至尊聖器,摩羅戰帝全身都是君王聖器,而他血屠混得這麼慘,什麼都沒有,連一件像樣的聖器都沒有,連封地都沒有,連人生自由都沒有。
“最慘大聖,非我莫屬。”
血屠盯向赤身/裸體,躺在生死臺上的摩羅戰帝,又搖頭,道:“不,還有比我更慘的,至少我還有最基本的尊嚴。”
摩羅戰帝甦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沒有死,頓時鬆了一口氣。
畢竟,在生死臺上戰敗,意味著必死無疑。
可是很快,他就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因為,發現自己依舊還在生死臺上,而且被剝得精光,正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摩羅戰帝是何等身份的人物,非常在乎自己的臉面,遭受如此奇恥大辱,體內怒火似要焚滅整個地獄。
“張若塵,本帝與你不共戴天。”
摩羅戰帝雙臂發力,爆發出刺目的聖光,想要掙斷捆鎖在身上的白骨鞭。
但是,他剛剛發力,白骨鞭上,便浮現出大量至尊銘紋,爆發出至尊之力,反作用在他身上,將他全身力量打散。
張若塵搭一把金光燦燦的聖椅,坐在生死臺中心的位置,手中抓著白骨鞭,道:“一件準至尊聖器,你是掙不斷的,別白費力氣。”
這根白骨鞭,是由一條神龍的脊樑骨煉製而成,是已渡過七次君王天劫的古器,內部孕育出了大量至尊銘紋。
因此,既能稱它是七元君王聖器,也能稱它為準至尊聖器。
曾是骨族大聖之下第一強者骨幽皇的戰兵。
摩羅戰帝不服氣,繼續掙扎,可是,卻被張若塵不斷甩飛出去,每一次,都被摔得半死不活。
“你殺了我吧!”摩羅戰帝怒吼一聲。
他覺得,自己已經沒臉繼續活下去。
張若塵以嘲笑的語氣,說道:“這就已經受不了?我聽說,你有成神之資,是摩羅家族和地熵神國了不得的大人物。現在看來,所謂的成神之資,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摩羅戰帝面目猙獰,道:“你休要繼續羞辱我。”
張若塵侃侃而談,繼續道:“神之心,不折不撓。你才受這麼一點辱,就尋死覓活,哪有什麼神之心?”
聽到這話,摩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