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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
明明你自己也女裝過啊!
蘇不語:“不過你這裙子選的不錯。”
他伸手捏了一下里面的金屬裙撐,“這東西隨時抽出來都能當作兇器來使。”
也只有蘇不語能把任何東西都當作兇器來使了,估計他隨手找袋泡麵都能勒死幾個不長眼的試煉者。
白起小心翼翼地盯著蘇不語,生怕他一不高興又給自己來一腳。
“算了。”蘇不語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自顧自搖頭。
兩人各舉著一把傘,穿過空無一人的大街,朝著河橋的方向走去。
不過,在過橋之前,兩人卻撿到了一條小狗,呸,應該是個長著狗耳的人,那人頭上也跟蘇不語一樣頂著一塊牌子,牌子寫的是“爆炸狂”。
他身上裹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黑色披風,縮在橋洞裡,看上去就像是無家可歸的野狗似的。
白起看看那人,又看看蘇不語。
“哥,你說那會是你兄弟不?”
蘇不語瞥了他一眼,“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樣的爸爸和媽媽才能生出一對貓狗兄弟?”
白起一噎。
他連忙搖手:“不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呃,我是覺得那個人大概和蘇哥你一樣厲害,咱們要不要繞著走?”
“和我一樣厲害?”蘇不語懶洋洋一笑,頭頂的貓耳朵抖抖抖,抖掉了一些水珠。
接觸到蘇哥的視線,白起一個激靈,立刻轉彎道:“那……那哪能一樣啊,流浪狗能跟高貴的大王喵相比嗎?蘇哥,你現在可是萌王之王!”
“你可給我閉嘴吧。”
撂下一句話後,蘇不語就輕鬆地躍下了堤壩。
雖然小孩子的身體容易體力不足,但也有靈活好用的優點。
經歷過這麼多修煉場,變成過無數男女老少,控制不同的身體,發揮其特有長處方面,對於他來說,早就不在話下了。
他站在這個試煉者身前,那個試煉者卻不知道是沒有發現他,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居然連眼都沒有睜開,依舊把臉埋進破破爛爛的披風裡睡覺。
蘇不語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狀態,又研究了一下他身上泥土的溼潤程度,確定他幾乎昨天一整晚都待在橋洞裡沒有動過後,才輕咳一聲,用手杖戳了戳那個狗耳男的肩膀。
“嗯……”他沒有像無數有經驗的試煉者一樣被戳醒後立刻做出防禦的措施。
蘇不語對他的評價下降了幾個層次。
他努力放緩自己的語氣,將自己的聲音打造成無害的小天使聲音,笑眯眯道:“醒一醒,你睡在這裡會著涼的。”
陌生人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那人,他猛地一抬頭,頭頂的牌子“當”的一下撞在了橋墩上。
他“哦”的一聲,睜圓了眼睛,等看到眼前站著的是一個可愛的小朋友,他又放下了警惕心,整個人又快栽回披風裡了。
“啊,抱歉,小朋友,能讓叔叔再睡一會兒嗎?”
蘇不語捏著手杖,笑眯眯道:“我是沒有關係啊,可是叔叔,你馬上就要被淹死了啊。”
“哎?”
他撓了撓頭,又搓了搓臉,這才低頭去看橋洞下的水位,這一看不要緊,他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只見他掙扎著站起身,腳還在軟踏踏的河泥上滑了兩下,差點沒一頭栽進河水裡去。
蘇不語一個小孩子倒是比他這個成年人還要動作靈活地上了河堤。
蘇不語對白起道:“一樣?”
白起:“對不起,把他與您相比,實在是辱蘇了!”
那人扒拉著河堤,七手八腳好不容易爬了上來,一屁股坐在岸上,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