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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水也是有限分配的,普通人家根本沒有多餘的水用來洗澡,管理者又強制要求他們講究衛生,便只好去澡堂了。
吃肉幫的老大因為有門路,能弄到洗澡水,所以就建了這個澡堂。
不過,如果連吃肉幫老大這種處於中層階級的人也都過著這種吃泔水的日子,可想而知,下面的人會有多慘。
這個試煉場的背景還真夠真實的。
初見年直挺挺地躺在通鋪上,睜著雙眼看天棚。
突然,他眼前一黑,被糊上了一張紙。
初見年捏起紙,上面寫著:“睡吧,我來守夜。”
他轉頭去看蘇不語,卻只聽到他平緩的呼吸聲,若不是接到這張紙,他定然以為蘇不語已經睡著了。
初見年想了想,將紙撕成了上下兩個部分,將下半部分留給自己,上半部分交給蘇不語,示意兩人一個守上半夜,一個守下半夜。
蘇不語沒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初見年又在床鋪上翻滾了一會兒,才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因為腦子裡還記著守夜一事,猛地驚醒過來。
初見年往旁邊一看,卻不見蘇不語的身影。
嗯?
他猛地坐起身,打量四周,屋子裡並沒有蘇不語的蹤跡。
初見年下床,拉開門,往屋外走。
大廳裡,蘇不語正坐在窗戶下一張皮已經快要掉光地真皮沙發上,他仰頭望天,一腿架在另一條腿上,就差手裡夾著一根菸,吹雲吐霧了。
蘇不語聽見他的腳步聲,半支著腦袋,懶洋洋笑了笑,朝他招手。
初見年走了過來。
蘇不語寫道:“你來了正好,想問什麼就問吧。”
初見年:“蘇不語,我想問……”
蘇不語寫道:“我叫蘇嗶嗶。”
初見年點了一下頭,坦然改變稱呼:“蘇嗶嗶,我想問,怎樣適應,過快,增長的,能力。”
蘇不語“盯”著他,寫道:“你現在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你的能力了嗎?”
初見年認真地想了想,“沒有,但,吃力。”
真是令人感到恐怖的潛力。
蘇不語寫道:“你上我船,我教你。”
初見年遲疑了,“那,算了,我,喜歡,一個人。”
蘇不語:“……”
別人都是哭著喊著要上他的船,他都不搭理,這次,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好苗子,他居然還不給面子?
初見年:“還有,第二個,問題。”
蘇不語收斂笑容,寫道:“問也不說,我生氣了。”
初見年:“……”
見初見年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蘇不語又忍不住笑,“你說吧。”
初見年:“怎麼樣,才能,出去?”
蘇不語沒有動筆,他用自己毫無神采的眼睛審視他,用耳朵和鼻子,甚至地面的震顫感接受從他身上傳來的資訊。
初見年又重複道:“出去,金字海。”
蘇不語半闔眼眸,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