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去看他。他要的不是易澤想起他們的過去,而是與這個人以另外一種身份重新建立起羈絆。就因為如此,他在留下記錄時沒有選擇零號這個易澤熟悉的網名,也沒有透露任何有關豹子的資訊。
不敢說,不能說,而不是不想說。
-
華天齊一早上已經換了七八件衣服,在室友面前轉來轉去:“怎麼樣怎麼樣?”
喬正嚴看了半天后說:“我覺得剛才那件好看一些,你們看我這件怎麼樣?”
高崎搖搖頭:“顏色有點暗,我覺得你穿亮色的衣服會顯得更陽光一些。”
三個人換了半天衣服,終於選中最帥最有氣質的衣服,齊刷刷地站在易澤面前等待點評。
易澤放下手中的書,拿出一個光板,調出學生守則,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光屏,上面寫著——
在學習、訓練時,要按規定統一著裝。
“……”
23、座位
機甲系的學生都苦逼的穿上了校服,銀白色的軍裝是好看,可是扛不住上百個人一水的銀白色,那不是好看,那是一種悲哀。
易澤毫不在意其餘三位室友的哀嚎,隨意套上那套衣服,大步走出了寢室。
要不怎麼說人和人就是有差別呢,別人穿上這身衣服那都是一樣的英挺,好看是好看,但站在一起就容易讓人分不出誰是誰,但易澤不同。明明是一樣校服愣是被他穿出了鶴立雞群的感覺,銀白色的軍裝將他剛直英挺的身姿襯得格外有感覺,隱藏在衣服下的肌肉給人極大的壓力,他只要站在那裡,就明擺著與人不同。像冬日裡的北風,在素白的世界中硬生生刮出一道道凌冽,讓人看著生寒,卻又忍不住戰慄。
華天齊看著易澤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算是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從認識易澤之後自己的追求者從正三位數降到負三位數去了,感情都是被這麼個妖孽給弄跑了!華天齊在心裡告訴自己今天要是跟易澤坐在一起那絕對是沒豔遇了,可是他再一看易澤那半徑十米內無人的架勢,就忍不住上前把那跟龍捲風似的寒氣吹散。他一靠近易澤,周圍人就不自覺地往他們身邊走近了些,易澤身邊也不是那麼空蕩了。只是苦了華天齊,那寒氣可是都被他和小風給吸過去了!(契約者為了與契約獸加強聯絡,大部分時間都是帶著契約獸的,而且高階契約獸是可以變小的,風狐現在正趴在華天齊的腦袋上。)
-
青揚走進教室立刻體會到了機甲系的學生都是狼是什麼含義,整個教室居然找不到兩個挨著的空座!
機甲系的學生早早的就來到教室,也不坐在一起,坐一個人,空一個位子,再坐一個人,再空一個位子,跟考試似的。不過藝術系的學生都明白,他們勢必是要坐在兩個機甲系的學生中間的,方便搭訕。
真是太壞了!
藝術系的學生憤憤不平地選著相對順眼的人身邊坐下了,心裡面一邊享受著身邊人的殷勤,一邊鄙視著身邊人的齷齪與狗腿。
青揚沒與其他學生一起憤怒,他一進教室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中間靠邊位置上的易澤,立刻滿心滿眼的全是他,見易澤身邊的位子是空的,三步並作兩步地飛奔了過去。
他站在冷冷的易澤面前,用發聲器說:“請問這裡有人嗎?”
發聲器發出難聽的機械聲,讓周圍人一陣感嘆,又是惋惜又是心憐,有那麼一點點微不足道小缺陷的人總是比完美無缺的人更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隔了一個空位坐在易澤身邊的華天齊眼睛都綠了,藝術系的系草!他都已經做好這個位子會空整整一學期的心理準備了,沒想到易澤你個冰山居然能把最好的那個吸引過來,兄弟幹得好!
華天齊正狂喜著呢,卻見易澤眼皮都不抬一下,有開始不安。易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