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青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自己摸與易澤摸那絕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易澤的手彷彿帶著魔力一般,一碰上他的耳朵青揚就覺得全身發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他扁了扁嘴:“我沒耳朵和尾巴之前你都不理我。”
他還想說你對豹子比對人好,好在及時想起易澤與小豹子在一起的事情只有華家的人才知道,沒有說出來。
青揚說著,耳朵還一邊亂動,彈來彈去的。易澤眯著眼,盯著他漂亮的白耳朵,突然問:“你這些東西在哪兒買的?模擬度不錯,居然還能這樣動。”
青揚瞪圓了眼睛,他來到這個世界除了與易澤分別那一個月時曾買過一些人造食物,哪裡還買過東西,他怎麼知道這耳朵在哪裡買的?況且他也不會去說謊。思緒太過混亂,發聲器發出結結巴巴的聲音:“自己……呃……自己……”
自己做的?自己帶的?都是謊言吧?
“自己長的?”易澤替青揚說出他沒能說出口的話,同時將手放在青揚頸間的動脈上。
青揚的心先是噗通一跳,隨後急促又小幅度地跳了起來,他的心跳頻率透過脈搏及時地傳遞給了易澤。
易澤感受著他的心跳,觀察著他不斷亂動的耳朵和卷在腰間上下蹭動的尾巴,微微一笑:“在想借口?想著怎麼騙我?”
咚咚咚咚咚!
心臟敲擊著胸膛,易澤已經確定了自己所想:“我說中了,青揚。”
青揚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掙扎了半天,最後底下了頭,小耳朵微微向下扁了扁,十分不甘願地預設了。
易澤滿意地收回青揚頸間的手,低下頭在他的獸耳邊上輕輕說:“機會只有一次,我只聽真話。”
青揚牙齒緊緊咬住唇,最後終於艱難地說:“換……沒人的地方。”
易澤也聽見不遠處那對打野戰的聲音,估計是快到頂了,聲音已經壓抑不住了。他點點頭,一把摟住青揚的腰,同時胸前的空間鏈一閃,取出了黑色機甲——噬天。
青揚只覺得一晃身就進入了機甲中,他坐在副座上,看著易澤手掌飛快地動著,速度快得讓普通人只能看見一片光影,青揚卻不一樣,他已經修成了妖丹,儘管只是半成型的,但他的眼力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他清楚地看見易澤手掌附近環繞的黑色光芒,一點點滲入機甲中,噬天在易澤能量的催動下,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原地。
遠距離瞬移,這是超出機甲機能的功能,目前有記錄的機甲中,沒有任何一架能夠做到這點。這種能力,是星聯二十年前“噬天計劃”中的一個設想,那一年,易澤剛剛出生。
其他機甲只要能量屬性相適應就可以駕駛,但這架噬天不能,它是這個世界上只有易澤一人能夠駕駛的機甲,即使當年“噬天計劃”的幼體還有與易澤一樣存活下來的孩子,擁有與易澤相同的能量,也無法駕駛噬天。
易澤就這樣讓青揚進入了噬天之中,連猶豫的想法都沒有過。他不是不去思考青揚會看破的可能性,而是內心深處對這個人一點防備都沒有。即使理智告訴他不要去相信別人,心卻早已背叛了自己。
易澤看了看身旁的青揚,怕他因為這劇烈的瞬移而受傷。青揚沒有受傷,只是伸手抓著易澤的衣角,臉上全是毫無保留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