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之聲後,殷寒江遍體鱗傷滿身鮮血,站在阮壇主的土黃色龜殼上,手中拿著九面破破爛爛的異空幡。
“即要戰,就公平決戰!”殷寒江嘴角溢位鮮血,他的聲音傳遍整個戰場,“我玄淵宗從不畏懼外敵,吾門尊上歡迎所有前來挑戰之人,但你們給我記住一件事,敢在戰場上施陰謀詭計、害我尊上者,我殷寒江不允!”
他隨手一拋,九面破破爛爛的異空幡就這樣從空中飄落到地上,九位護陣高手看著搖搖欲墜,已是強弩之末的殷寒江,一時竟無法靠近。
無論敵友,在這樣的決絕之下,胸中能夠升起的,只有敬意。
異空靈陣已破,殷寒江心中一塊巨石落地,大家都沒有靈氣,尊上絕不會輸。
他心神一鬆,重重摔落下去。
阮壇主的龜殼散開,單手扛起殷寒江,揹著人往魔道眾中跑,邊跑還邊罵:“姥姥的,這一戰老子損失上百年功力,殷寒江,回去你他媽不給老子把這百年功力頂上,我去找舒豔豔學採補之術把你吸成人幹!”
殷寒江根本沒聽到阮巍奕的話,他面上露著一絲淡笑,喃喃道:“尊上……絕不……讓……你比我……先死……”
“操!”聽到殷寒江的話,阮壇主忍不住又罵一聲。
異空靈陣破開,雙方處境相同,這一戰誰勝誰負就不得而知了。
玄淵宗山北,魔道眾與正道修士同時後退十米,重新整頓被殷寒江破壞的陣型,紛紛祭出法器,為第二輪交鋒做準備。
阮壇主頂著巨大的壓力,帶著殷寒江回到陣型中,一把將人扔給藥堂的堂主道:“把人給我治好了,等他醒了,老子要親手弄死他!”
邊說邊吐血,藥堂堂主戰戰兢兢道:“阮壇主,您也來治療吧,我看您傷得也不輕啊……”
“呸!老子能像殷寒江那個弱……雞……”
阮巍奕話音未落,面前紫衫一晃,就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