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劇痛對手下道:“還等什麼,佈陣!”
而她那位姓赫連的手下身上忽然散出一團血霧,凝成一個獨臂人,那人站在鬼麵人身後,從容對舒豔豔道:“右護法,本尊不在玄淵宗這些時日,你代理宗主可辛苦?”
見他現身,鬼麵人也取下面具,露出殷寒江冷冰冰的臉。
舒豔豔一見二人相貌,當即“噗通”一下雙膝跪地道:“尊上,你可算回來啦,四大壇主意圖謀反,屬下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制服啊!”
作者有話要說:
舒豔豔:我短暫的夢,醒了。
第26章整頓宗門
“都說說吧。”
玄淵宗正殿內,一黑衣獨臂男子坐在高高的座位上,左側立一抱劍護衛,下方跪了好幾排人,四位壇主、一位護法五人跪在最前排,後方跟著他們的下屬,五個勢力隔得很遠,涇渭分明。
聽到上首那獨臂男子開口,下方五人身體俱是一抖,誰也不敢率先開口。
“本尊並未生氣,”聞人厄僅剩的手臂撐著扶手,慵懶且享受地看著自己的屬下,悠然開口道,“本尊只是好奇,兩位大乘七層的高手,兩位境虛期頂尖高手,是如何被一個大乘期五層戰力一般的護法一網打盡的?”
見下方几人依舊不敢開口,聞人厄又道:“相處近百年,你們應該瞭解本尊。本尊不在意下屬是否反叛,玄淵宗本就是魔宗,修煉方法不忌,每個門人皆是隨心而為,本尊不在意你們是練蠱蟲、媚術、鬼修、龜殼還是弄權。玄淵宗容得下你們所有的小心思,唯一容不下的,就是無用之人。”
他這話一說,舒豔豔可就精神了,她跪得依舊標準,不過背脊挺直。這次叛亂,怎麼說她都是最終贏家,按照尊主說說,她是最有用的,比旁邊跪著的四個強多了。
見舒豔豔跪直了,聞人厄便道:“舒護法,本尊觀你似有話說。”
“尊主,”舒豔豔提氣朗聲道,“其實這件事歸根究底算起來,不怪屬下,屬下也不過是阻止幾位壇主內訌而已。尊主之前有令,您不在宗門時,護法有權代理尊主。屬下見幾個壇主大打出手,怎麼能不痛心疾首,不出面阻止呢!至於把師壇主和阮壇主搬進房裡這事……尊主你是知道屬下的,屬下經手的事,怎麼可能不給自己撈點好處?”
聞人厄滿意點頭,對殷寒江道:“殷護法,還記得本尊之前怎麼說來著?你我若是直接破陣闖進玄淵宗,舒護法直接恭迎本尊,就沒這麼多熱鬧可看了,是不?”
殷寒江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的尊上有這般調皮的表現,心中暗笑,面上卻絲毫不顯,順從道:“尊上說的是。”
他這麼一說,舒豔豔臉皮再厚也有點編不下去,只好話鋒一轉道:“這件事吧,論起來還是要從阮壇主說起,要不是他扶持師壇主上位,聯手對付苗壇主,屬下區區一個剛晉升大乘期,法力又不是特別高,只會用媚術的人,怎麼能制服四位壇主呢?”
“舒豔豔,你休要血口噴人!”脾氣暴躁的阮壇主實在忍不住了,他一拍地板道,“師壇主是我扶持上來的嗎?你自己拍拍胸口再說一遍,他是誰扶持起來的?!我他媽真是眼睛瞎了眼同他這麼個兩面三刀的小白臉合作,等老子脫困看我不日死他!”
師壇主是個面板蒼白麵有病色瞧起來像是個文弱書生的細瘦男子,聽到阮壇主的話,他抬起手捂在唇邊,輕輕咳了幾聲,虛弱地說道:“阮壇主,你說我兩面三刀我可就不認了,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與你合作,你自己跑到我這裡,叭叭叭說了一堆要教訓苗壇主的話,還要借我的病氣將苗壇主的蠱蟲全部弄虛弱。這麼大的事情,我能不和代理宗主與總壇的袁壇主商量嗎?”
師壇主話一出口,苗壇主陰柔地說道:“你商量過後的結果就是按照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