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殷寒江飛快來到冥火壇山腳下,落地後便問道:“殷護法……是殷宗主了,你近日情緒不高,是否對本尊的安排不滿?”
換成舒豔豔定要揣摩尊主這話是何意,是否對自己不滿,該如何應答。殷寒江卻毫不在意,率直地回答道:“能離尊上更近一步,屬下歡喜都來不及,怎會不滿。”
“本尊怎麼覺得你最近離我更遠了。”聞人厄細瞧殷寒江,見他垂著頭,看不到正臉,心下有些不悅,“本尊不喜你跪我,不喜你低著頭,不喜看不到你的臉。”
殷寒江順從地抬起頭正視聞人厄,眼中飽含著極其複雜的情緒,與仰慕相似,又多了些聞人厄看不透的東西。
“這就對了,你已經是副宗主,一言一行代表著本尊的意思,拿出氣勢來。”聞人厄鼓勵殷寒江。
“是。”殷寒江的眼神漸漸變得堅定。
他對尊上是什麼感情,並不影響與尊上的關係。殷寒江心中最重要的人是聞人厄,這一點沒有任何變化,這便足夠了。
聞人厄很關注百里輕淼與鍾離謙的情況,他與殷寒江隱去身形,來到關押百里輕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