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摔個跟頭學不會教訓。”
說完還用纖細的腳踹了下裘叢雪的臉,這才眼睛彎彎笑了下,彼岸花綻開,落在師壇主與苗壇主身後,威脅之意相當明顯。
用法器挾制住兩位壇主後,舒豔豔看了眼殷寒江,恭敬地半跪下去道:“屬下恭迎殷宗主。”
苗師二人見阮壇主和裘護法已經那麼慘了,舒豔豔這個牆頭草又完全沒有與他們聯手的意思,儘管心中略有不忿,也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殷寒江已經今非昔比。
二人沒有反抗,認命地隨著舒豔豔跪下,乖巧無比。
殷寒江落下來,掃了眼舒豔豔,旋即緊閉雙目。他這一年沒有與任何人接觸,睜眼閉眼皆是聞人厄的幻象,此時看誰都像聞人厄,舒豔豔竟也長著一張尊上的臉,真是大不敬。
“哎,”鍾離謙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對宿槐道,“帶你師祖回去治療,與你師父擺在一起吧。”
宿槐上前扛起裘叢雪,此刻裘叢雪已經輕得只剩一把骨頭了,也不知何時才能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