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因為他賤到成了一個m的程度,而是秦毅全程都握著他右手的食指與中指,用力摩擦,甚至按倒床上拼命摩擦,好像要擦什麼髒東西一樣。他手指疼,但與後面的疼痛比起來差得遠,等他發現時,兩根手指的面板都被磨紅磨破了。
這些都不是讓他有反應的原因,真的原因是在手指面板磨破後,秦毅彷彿與他有著刻骨仇恨一般在他耳邊說:“你是我的。”
“你招惹了我,就永遠是我的,只有我不要的,沒有你反悔的機會。你可以背叛我,但是……”
“你與別人愛撫,我就扒了你的皮;你與別人親吻,我就割了你的舌;你與別人交歡,我就斷了你的根!”
64、起飛(四)
聽了秦毅的話,蕭景茂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努力抬眼,看著自己以及幾乎沒皮的手指,感受到那種刻骨的寒意。彷彿有一隻巨獸張開大口將他吞噬,連骨帶皮都是他的,無法反抗。
但是,這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感是從哪裡來的呢?明明被那樣對待著,明明知道了秦毅的真面目,明白他一直都帶著面具欺騙自己,為什麼還是如此開心?為什麼在被那麼對待時,憤怒得幾乎想要殺了秦毅,讓這個人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他敢這麼對待他,他就毀了他。可是當聽到他那句“你的生命中再也不會出現秦毅這個人”時,他所有的驕傲自尊全部丟盔棄甲,只剩下對秦毅澎湃的感情。
如果沒有這一次的經歷,蕭景茂永遠不會明白秦毅對自己已經這麼重要了,重要到願意為他放下身段,沾上泥巴,變得狼狽不堪。
蕭景茂到後來真是被折騰的完全沒了力氣,特別想暈過去讓秦毅直接姦屍算了。但是秦毅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一旦他有暈倒的架勢,秦毅就不知在他身上做了什麼,讓他無法失去意識,只能清醒地感受著。
“不管你有沒有真的發生什麼,只要你有這個意圖,就不要指望我能就那麼輕易地放過你。”秦毅托起蕭景茂的下巴,逼著他看著自己,“有沒有和那些人接吻?”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蕭景茂連忙搖頭,手指的疼痛告訴他,如果真的接吻了,那他一定會被割舌的!
秦毅低下頭,嘴唇貼在蕭景茂的嘴唇上,這應該是個撕咬一般的吻,蕭景茂已經做好承受的心理準備了,誰知秦毅只是曖昧地貼了下就說:“不管有沒有,都別想我再吻你,再幫你舔,再溫柔對你。除了你肯定沒被別人碰過的後面,其餘一律地方都別想得到我的疼愛,明白嗎?”
“這……”蕭景茂憤怒極了,“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哼,”廠督側頭冷笑了一下,“我就是這樣的人,招惹了我,你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那一晚蕭景茂被秦毅做得脫力卻無法暈倒,而秦毅也真如自己所說一般,在結束後掐著他的後頸將人拎到浴室,細細幫他清理了菊花,還給上了藥。但是其餘的地方——被繩子磨破的面板,被脫了皮的手指、被勒得有點紅腫的小蕭,都被人放置不管了。
蕭景茂全身散架了一樣不能動,只能瞪著秦毅,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秦毅倒是知道他是紙老虎,根本不懼他的眼神,一副將他吃定的樣子。
“想我幫你上藥包紮?”秦毅挑眉。
蕭景茂狂眨眼睛,他倒是想點頭,可是後頸被秦毅掐得很疼,暫時不好動彈。以前被扶著進浴室時蕭景茂還挺不滿秦毅怎麼這麼折騰他,現在他才清楚,之前的秦毅有多溫柔。
“好啊,”秦毅起身去拿了東西回來,“這是你自找的。”
白酒倒在藥棉上,擦在蕭景茂受傷的面板和兩根手指上,蕭少疼得嗷嗷直叫:“求、求用碘酒!”
“做夢!”秦毅繼續塗著。
其實他從第一次為蕭景茂療傷時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