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軟的舌頭舔過唇角,略澀的舌苔摩擦著秦毅嘴唇。秦毅也不知怎地,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下下蕭景茂的舌頭。舌尖在空中碰觸,一道電流順著著溼滑的碰觸傳遍兩人全身。
蕭少眼睛快要冒綠光了,一眨不眨地看著秦毅,眼中滿是專注。秦毅則是皺眉晃了晃頭,他呆呆了看著蕭景茂,突然彷彿清醒了一般站起身說:“不行不行,我有點不對勁兒,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走了。”
作死的蕭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而且秦毅現在被下了藥,必定要發洩出來。萬一他走出去實在耐不過藥勁兒便宜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男女女,蕭少會哭的。
他一把從後面摟住秦毅,手臂用力地環在他腰上,前胸貼著他的後背,手掌在秦毅小腹遊走。此時蕭景茂才發現,秦毅身上竟是如火團一樣炙熱,虧他還能這麼能忍。
“不行,”秦毅用力掰開蕭景茂的手,轉過身用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他,搖搖頭說,“不行,我今天相當不對勁兒,可能真是太久……不行,我要走了。”
蕭景茂才不管他說什麼,見人回身,立馬熊撲上去,腿勾住秦毅的腿,緊緊地摟著他,嘴唇貼在他脖頸上,微涼的唇貼著炙熱的肌膚,那是怎樣的歡愉與掙扎。秦毅僵著手要推開他,臉色很難看,但身體的姿勢卻好像是要馬上撲上前緊緊壓住蕭景茂一般。蕭少覺得,秦毅現在正在理性和慾望的夾縫中掙扎,只要輕輕推一下,他的慾望就會決堤,徹底沉淪。
他一隻手解開秦毅的衣釦,手掌在胸膛上撫摸,嘴唇吻著那裸露出的肌膚。渴望了這麼長時間的身軀讓蕭景茂幾乎要瘋狂,這是秦毅啊,他足足肖想了一年的人,從來沒有哪個人讓他惦記了這麼久卻無法下手,現在終於要得到,蕭景茂怎麼會不激動。
另一隻手哆嗦著摸到秦毅的腰帶,熟練地解開,伸入,向下探……果然,那裡已經被喚醒,昂起頭,順從地落入他的掌心。
既然沒能下得了那個放倒人的藥,那就用技術取勝。在蕭景茂看來,秦毅這種從來沒碰過男人的雛兒,又是個死板到家的人,估計連男人和男人之間怎麼做都不知道呢。就算他慾火焚身,只要自己技術高超,照樣能把人弄得服服帖帖。
為了達到這一點,蕭景茂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硬是壓下秦毅這玩意也碰過她老婆,那個在熒幕上裝模作樣的女人的身體這種噁心的想法,握上去,賣力地討好秦毅。
只是沒想到這人自制力這麼強,箭都在弦上了,居然還能一把推開他,力氣那麼大。
“不行!”秦毅這一次大聲說,隱約帶上了一絲怒氣,“我必須走了!”
他尷尬地轉身,繫上自己的褲腰帶,誰知才轉身,就有人從後面突襲,整個人壓到他身上,一根繩子反綁住了他的手。
秦毅眼睛通紅地轉頭瞪著蕭景茂,蕭少愛死他這種恨極的表情了,此時的秦毅滿心滿眼都是他。他響亮地親了秦毅一口,把人扶起來,半推半摟地和人跌跌撞撞地一路走。秦毅憤怒地扭動身體,可是明顯被藥效所控,身體渴求著他的碰觸,根本不配合他的精神。加上雙手被反綁很難行動,蕭景茂就順利地把人帶到了地下室。
這裡道具齊全,攝像機什麼的更是早就架好等著呢。其實這種事情應該找專人拍攝才更有效果的,但蕭景茂是不會讓別人看到秦毅的身體的,就覺得效果差一點就差一點吧,反正只要能拍到人就好了。
蕭景茂一手摟著秦毅,一手將攝像機開啟。之後只要將秦毅推到那張特製的床上,用上面的銬子把人鎖上就好了。
他想的美滋滋的,覺得今天真是順利極了。誰知攝像機開啟那一秒世界就變了,秦毅手上的繩子不知怎麼開了,蕭景茂明明用的是小時候在軍營學的特種兵專門的繩結,繩子又是牛筋做的,一般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