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2 / 3)

,兩人身上都透著一絲夏夜的涼意,石毅這才慢慢鬆開。用自己始終如火炭般灼熱的手將安承澤有些冰冷的手抓住,握在手心裡,看了他一會兒,才有些猶豫地說:“我、我能摸摸你的耳垂嗎?”

安承澤做出了一切設想,他想過石毅會任性地大吼大叫;想過他會說自己也要去京市;甚至想過他會拽著自己不放要私奔,卻完全沒意識到石毅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他有些發愣的臉,石毅有些著急地解釋說:“你看,我的耳朵這麼……小,我以前就喜歡耳垂大的,摸起來肉嘟嘟的,你都要走了,讓我摸一下吧。”

石毅自以為對安承澤的感情還停留在兄弟階段,所以他做不出任何事。但凡他能意識到一點點異樣,此時他都會想要吻住安承澤那看起來很薄很淡的雙唇,可是他不懂。儘管不懂,他卻依舊想要與安承澤有更深刻的接觸,於是在感情無法宣洩的時候,他只能選擇去碰觸安承澤的耳朵,如此卑微的渴求。

安承澤先是伸手捏捏石毅那很小被人說沒福氣的耳朵,心裡又是一酸,便緩緩點頭。早在將石毅視作家人的時候,安承澤對於他就是一味的縱容。向來喜歡獨來獨往的他縱容石毅白天黑夜地賴著自己,融入他的小團體中;縱容石毅對自己空間的霸佔,夜晚都與他睡在一起;童軍訓練時在外人面前縱容著石毅的任性,為了一張床鋪而去欺負還是個孩子的楊峰。

看著那飽滿的耳垂,石毅伸出手,輕輕捏住,揉了揉。安承澤覺得耳朵有些發熱,向後退了一下,誰知腰卻被石毅另一隻手緊緊扣住,掙脫不開。能一下子捏碎核桃的手此時正慢慢輕輕地揉捏著他的耳垂,彷彿是什麼寶物般珍重,生怕力道大些就會被碰壞。一開始只是輕摸,後來一個耳朵無法滿足石毅,便移開摟著安承澤腰的手,雙管齊下,一起捏著他兩個耳朵,搓得石毅耳垂髮熱發紅。

好像捏一輩子都捏不夠般,好像只是摸根本不就不夠。石毅心中升起莫名的飢渴感,看著眼前的安承澤,彷彿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滿足,只想一口吞了他,將他彷彿身體中慢慢融化,與他交融在一起,這樣他就再也逃不開了。

他不懂自己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怎樣來壓抑這種渴望,他放開手,安承澤差點以為石毅要把自己耳垂給拽掉,剛剛鬆口氣,就見石毅的臉越來越近,對著他微微低下頭,唇越來越貼近自己。

安承澤覺得這是要接吻了,他沒有躲,那一刻他的大腦是空白的,不知道要回應還是推開。

然而石毅在貼近他唇的那一刻臉突然側了一下,低頭附身咬住他的耳垂,唇瓣摩擦著肉嘟嘟的垂肉,牙齒輕輕地咬著不放。安承澤心跳得彷彿要從喉嚨裡飛出來,感覺不到疼痛,只是酥麻感從耳際直接穿透大腦,電得他整個人都無法動了。

彷彿有溼潤的東西碰了下耳朵,石毅突然退了兩步,離安承澤遠了些。他眼神有些迷離,即帶著絲痴醉,又有些迷惘。過了一會兒他搖搖頭,拉住安承澤的手臂說:“快天亮了,咱們回吧。”

安承澤點頭,坐上他單車的後座。

那一晚石毅將安承澤送回家後,破天荒地沒有跟上來,而是回了自己家。安承澤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思考,只是靜靜地坐著。

石毅卻是回家後就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中有個漂亮的耳朵,在陽光的照映下有種透粉透粉的感覺。他抱著那隻耳朵可勁兒親,親的心都亂了。

其實他睡得很短,大概只睡了一個小時就驚醒,醒來後短褲一陣溼熱,石毅紅著臉爬起來洗短褲,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和安承澤一起睡,又有一種青少年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和興奮感。

五天後,安承澤辦好轉學手續,和母親柳茹離開他們生活了十幾年的建省,坐上飛機,去往華國的中心——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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