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閃光的髮帶,舉著熒光棒,開開心心地聽演唱會了。
這注定是一場令在場觀眾難忘的演唱會。
連子瑜是個好歌手,蔣汾用生命譜寫出的樂曲也充滿了力量,這些歌曲在現場聽比網上聽更有衝擊力,很多衝著沈樂山、戚晚蓮、傅玥、鍾九道洛槐cp來的觀眾,也被他的樂曲征服了。
一開場便是《向死而生》這首在綜藝節目上出圈的歌曲,連子瑜從臺下緩緩升起,舞臺地面化為滾燙的岩漿,連子瑜赤腳在臺上走過,每一步看起來都那麼疼,那麼艱難。
儘管知道這只是燈光和舞美效果,觀眾們還是驚呼一聲,原本還在聊天或者玩手機的觀眾安靜下來,認真地看著連子瑜表演。
連子瑜唱出了在死地中掙扎的感覺,他的歌聲讓人們意識到,生的力量是多麼強大,多麼震撼人心。
在一個幾乎是用生命送出的高音後,一朵觀眾們從未見過的紅色花朵升起,花瓣綻開,裡面走出傅玥和戚晚蓮,兩人一紅一白,唱了一首關於友情背叛最後握手言和的歌曲。
她們的歌聲比不上連子瑜,但歌曲被蔣汾改得很適合她們的嗓音,而且與其說這是唱歌,倒不如說這是一場音樂劇表演。
她們像花叢中爭奇鬥豔的兩朵花,經歷風雨摧殘後,還是堅強地綻放了。兩朵花紅花大一些,營養豐富一些,白花便日常躲在紅花後面,讓她擋風遮雨,紅花也因此經常抽打白花。可當蟲害來襲時,她們互相探出葉子讓蟲子咬,為對方爭取時間。兩朵花一起撐過艱難的時候,撐到主人噴了殺蟲劑。她們還活著,葉片上卻已經千瘡百孔。
兩朵花的葉子搭在一起,戚晚蓮和傅玥相視一笑,和聲唱出樂曲最後一句,與此同時,兩朵花一同凋零,並長出了新的花苞。
vip包廂中受邀而來的計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小聲地說:“戚晚蓮最終還是決定和傅玥一起走了,她根本不在乎我。”
此時計盼已經知道戚晚蓮的身份,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不論如何向戚晚蓮伸出友情之手,她卻從來不會握住自己的手,原來她早就知道,她們無法在一起。
計盼有些嫉妒傅玥,可她明白,自己一個活人,拿什麼和傅玥比。
坐在一旁的關宿:“……”
他和計盼之間最大的情敵果然是戚晚蓮,可他還一點也不討厭戚晚蓮,反倒有種把她當女兒看的心態,甚至有點敵視會帶走戚晚蓮的傅玥,這種感情真奇怪。
他們不知道的是,下了臺,傅玥收起冒充舞美的花朵,嫌棄地鬆開戚晚蓮的手:“我只是為了節目效果,畢竟《墮落之家》一開始宣傳就是炒我們的紅白cp,最後也算給這部電影一個善終。”
戚晚蓮也弄來一塊真絲手帕擦手,懶洋洋地說:“我記得你的手藝還沒找到傳人吧?慢點找,彆著急。你可不要和我一起走,我擔心來世我們再相遇,我可不想再認識你了。”
“你也一樣,你粉絲那麼喜歡你,還是留下來多拍幾部電影吧。”傅玥說。
兩鬼轉身,背對著對方,向兩個方向走去。
接下來連子瑜又唱了幾首歌,洛槐與鍾九道上場,一起唱了《書中自有真相》的主題曲,還擁抱了一下,場上觀眾激動得尖叫起來。
沈樂山為他的500生命粉留了位置,一下場就跑到500生命粉中間喊口號。
五百人對比場內一萬多人的確不多,但當大家都個喊個的時,五百人凝聚起來的聲音就格外可怕,周圍人也忍不住和他們一起喊,聲浪逐步擴散。漸漸地,場內口號全部由沈樂山操控,他喊什麼,在場的一萬多人便齊聲喊什麼。
鍾九道和洛槐一上場,沈樂山便帶頭喊:“鍾扒皮,鍾扒皮!”
一萬多人齊聲喊“鍾扒皮”,鍾九道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