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提早放棄,選對了主子。搞不好等成功後,皇后還能分自己點錢呢!
想到這裡蓮公公就小興奮了一下,快速邁著步子出去找人擬旨了。
發現自己的老婆全都不願侍寢,景仁帝出奇地並未覺得有多憤怒。大概是他本來也沒有對這些人有什麼特殊的感情,而那夜夜春宵也不是真的,更不可能生出什麼憐香惜玉的情緒。而景仁帝本身也不是喜怒之人,對於無所謂的人,他也不會太生氣。
若不是這四妃背後還牽扯著不少勢力,比如德妃就是李相的女兒,景仁帝其實是想將她們直接打入冷宮的。可現在他在朝堂上還沒到一言之下無人敢反駁的程度,也就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將四妃同時貶為昭儀 ,倒是可以讓人相信自己真的是因為子嗣一事在發怒,反倒能夠打消李相的懷疑。
動這四妃的位分,是先試探一下官員們,看看他們下一步會如何行動。
景仁帝已經習慣了每個動作後面都藏著無數深意,倒也不覺得自己心思深沉。而且他所做都是隨心,只是在隨心的同時,順便加點附帶的謀劃罷了。
不管四妃的宮中和各自母族聽到這個訊息後有多震驚,景仁帝也不想理會她們的感情。他現在很期待今晚,撞頭前的記憶景仁帝都很模糊,更是不太記得自己和皇后是如何共度春宵的了。現在他反倒有種 朕已瘋狂
當人過於震驚時,頭腦會變得一片空白。此時做出的行為,大都是本能趨勢。景仁帝此時也是這樣,他在瞧見那男子的臉後,沒有聲張,也沒有衝進去質問,而是靜悄悄地離開浴室,又囑咐棲鳳殿的下人,不允許他們告訴皇后自己來過,同時吩咐蓮公公留下來告訴皇后,他政事較多,今夜要夜宿御書房,不會來坤寧宮了。
細心地做好這一切後,景仁帝才像來時一樣輕輕地走了。
這期間他頭腦都是一片空白的,直到回到御書房那裡的臥房,景仁帝才略恢復些神智。
皇后是男子!
沒有任何藉口和理由,景仁帝就是直接地看到皇后的全部,完完全全確定他的皇后是個男子。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就算大婚時有辦法瞞過宮中嬤嬤的眼睛,可洞房時又如何瞞得過他?難道皇后也用了香?
慢著,他怎麼不記得他洞房時的情形了?
景仁帝有些呆了,他分明有印象,自己大婚後和皇后有過三個月的親密無間的日子,三個月后皇後無嗣他才去臨幸其他妃子,可是……這原本應該印象深刻的三個月,現在在他腦海中卻蒼白如紙上的文字,好像就是有人告訴他,帝后大婚後三個月甜蜜如漆,但是就只有這一句話了,究竟是如何甜蜜,又是怎麼相處的,他完全沒有印象。
比起追究皇后及其一家欺君的責任,在景仁帝心中,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記憶。
他已經不記得撞頭前自己是否記得這些事情,可是仔細想來,他有深刻印象的時間是在撞頭後這幾個月中,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他歷歷在目,從未忘過。而撞頭前至大婚後三個月 朕已瘋狂
出現這個想法後,景仁帝頓時呆了一下,好在他是理智的,明白元帕這種東西,在自己記憶模糊的情況下,想偽造多少個都行。
元帕與嫁衣是看不出什麼來了,想來要確認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要詳查。好在皇后入宮後所做的事情都有記載,鉅細無遺,想了解還是很容易的。他要花費一些時間詳細檢視,方能確定皇后究竟是在入宮時便是男子,還是入宮後換的。
兩者都是欺君之罪,可對於景仁帝來說,意義是不同。
如果入宮時就是這個皇后,那隻能說肖將軍當時不知為何將男子當做女子養,說不定還有些內宅的隱情,或許連肖將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其實是男兒身,皇后也有難言之隱。但若是入宮後換的,那就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