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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麻袋“呼啦”一下罩住我的腦袋,我的眼前瞬間陷入黑暗,如果只我自己的話,我鐵定掙扎,可關鍵旁邊還有個“金枝玉葉”姚軍旗。
這要是因為我連累姚軍旗受點什麼傷,到時候我真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楚。
“嘭!”
有人從後面踹了我屁股一腳,我趔趄的跌倒在地,忍不住橫聲咒罵:“臥操尼奶奶滴的洪震天,別特麼以為老子不知道是你。”
“嘭!嘭!”
話沒說完,又是兩記重踹狠狠踢在我身上。
耳邊傳來李倬禹輕飄飄的話語:“他朗哥啊,都是場面人,道理你應該都懂,少說少捱揍,別老給自己找不痛快。”
“沒事,你讓他慢慢罵,他過嘴癮,我特麼過手癮。”洪震天隨即跟著獰笑兩聲。
幾分鐘後,我和姚軍旗雙手被反綁,讓人強制塞進一臺車裡。
車子很快行駛起來,車內靜悄悄一片,我故意挪動幾下胳膊,觸碰到旁邊的姚軍旗,他長舒一口氣開腔:“林梓,你這是準備把我們送到哪度假?”
“梓哥沒時間陪你玩,這趟出行換我們哥倆。”前方駕駛位處傳來一道極其陌生的男聲。
姚軍旗繼續冷笑兩聲:“呵呵,你們可真是提著腦袋賺銀子啊,林梓有他爸護著,你們也有唄。”
車內再次陷入沉寂當中,前排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輕響,大概半分鐘左右,車子猛然停下。
我頭腦上的頭罩“唰”的一下被拽了下來,刺眼的燈光晃的我條件反射的眯縫起眼皮打量。
駕駛位和副駕駛上坐著兩個面板黝黑的青年,一個方頭國字臉,左邊嘴唇上長了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另外一個賊眉小眼,額頭上有兩條很深的刀疤。
旁邊的姚軍旗也跟我一樣,極其不適應的拿胳膊擋在臉前,迷惑的來回觀望。
“姚少,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肯定也清楚,我們這種刀口舔血的小雜碎是不能有啥具體想法得。”國字臉青年斜嘴叼著菸捲,態度還算客氣的出聲:“您別難為我,也問任何,我們哥倆儘可能保證您二位這段時間輕輕鬆鬆。”
姚軍旗看了我一眼,見我不動聲色的點頭,他這才橫著脖頸道:“可以,但我需要給林梓打個電話。”
“曹尼瑪,你好像聽不懂人話,讓你打電話,回頭林老闆不得埋怨我們啊!”賊眉鼠眼的小夥脾氣暴躁的直接打斷,梗脖嚇唬:“人前你是富家公子哥,但在我們這兒,你特麼就是個稍微值錢點的肉票,惹急眼扎你兩刀才舒服啊?別特麼給臉不要臉,聽懂沒?”
“你罵我?”姚軍旗咬著嘴皮冷笑。
“誒臥槽,給我來脾氣是吧!”小夥一個猛子躥起來,抻手就掐住姚軍旗的衣領,另外一隻拳頭順勢就要往下砸,凶神惡煞似的嚎叫:“閉嘴給你撕爛!”
“哥們,有話好好說。”我趕緊往前拱動身體,用自己胸脯子替姚軍旗擋下來那一拳,也顧不上差點背氣,急急忙忙的勸阻:“你是幹活的,咱們沒仇吧?需要我倆咋配合,我們咋配合就完了,咱都得過且過。”
“老二,跟他們較雞毛真!”國字臉青年也抻手拽了拽自己的同伴,微微晃動腦袋,接著又滿懷威脅的衝姚軍旗道:“姚少,聽人勸,吃飽飯,我剛剛說的很清楚,我們就是辦事馬仔,既沒想把您二位怎麼樣,也不指望您將來能網開一面放過我們,所以您最好收起自己那套少爺脾氣,不然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我想上廁所。”姚軍旗喘著粗氣低吼。
“小狗籃子,你是不是非要挑戰我的底線啊!”被稱作老二的小夥斜眼臭罵:“有尿有屎全給我拉褲襠裡,再嘰嘰歪歪”
“行了,你去街對面的小超市買幾瓶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