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對於洪震天的想聯盟的要求,我不是沒動心思,只不過眼下情況太不明朗了。
光是他們輝煌公司內部就特麼分出來三夥,敖輝陰謀滿滿,李倬禹陰陽怪調,洪震天表面獨善其身,可誰知道丫挺心裡頭到底跟誰挨著近,萬一人家只是假裝鬧騰,實則為了請君入甕,我冒冒失失加入戰局,不等於自己給自己宣佈大結局嘛。
胡亂琢磨著,我回到辦公室裡,放開熱水開始泡澡。
“誒,騎馬坐轎,都他媽不如躺著泡澡。”躺在溫度適中的浴盆裡,我愜意的叼著菸捲呻吟。
最近一段時間,折騰的並不算厲害,可我卻感覺疲憊至極,或許真想今天回來時候,謝鴻勇說我的話,已經開始未老先衰。
“篤篤篤”
正當我沉浸在難的的愜意之中時候,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面叩響。
我馬上警惕的站起來,左右看了看,又隨手抓起旁邊的鞋刷子和臉盆擋在身前,做出防守姿勢,然後扯脖低喝:“誰呀!”
“你勇哥,能進來不?”門外傳來車勇的聲音。
這貨嘴裡問著能進來不,可動作是一點沒停頓,話音未落,半拉身子就已經出現在門口。
瞅著我這幅另類的扮相,車勇瞬間哈哈大笑:“咋地兄弟,社會大哥當的不過癮,都開始擱屋裡自己spy了?你這是模仿米國隊長嘛。”
看清楚是他後,我抽了口氣,又一屁股坐進浴盆裡,沒好氣的嘟囔:“不是,我進屋時候,明明記得把門都鎖了,你是咋進來的?”
“對於大哥而言,全天下的門都是擺設。”車勇從兜裡摸出一枚曲別針,炫耀似的晃了晃:“也就是咱們遭遇的太晚,不然我早把你八格牙路,你信不信?”
“晚上我給你發資訊,讓你去半道上接我,你咋也沒露面呢。”我翻了翻白眼出聲:“鐵子,你現在是不是有點飄,都開始分不清楚究竟是誰給你開工資?”
晚上張星宇跟我說完李倬禹很有可能會在我回來的路上動手腳時候,我就給車勇發資訊,讓他埋伏在回來的路上,如果真碰上什麼亡命徒,他正好跟謝鴻勇一塊比劃比劃拳腳。
“我去了。”車勇背靠洗手池,甕聲甕氣道:“你回來前,我見到輝煌公司內部在街邊磕了一下子,動手的全是瑞麗總部養的那幫戰犯,好些人我都認識,不過不太熟悉。”
估計他說的就是洪震天替我解圍那檔子事兒,我忙不迭發問:“有十夫長沒?”
“怎麼可能,十夫長在輝煌公司屬於頂尖戰力,你別看那傢伙雖然愛裝逼,但還是挺自傲的,他自詡能力超群,從來不跟誰合夥幹活。”車勇搖搖腦袋道:“幹仗的是一幫小年輕,這兩年輝煌公司內部震盪,敖輝也好、郭啟煌也罷都沒精力往家裡添新丁,前幾年輝煌穩定時候,這倆老貨倍兒喜歡招攬一些身上背案子的狠手。”
我一邊搓洗脖頸上的黑泥,一邊笑問:“聽你這意思,輝煌公司的戰犯挺多唄?”
“開玩笑,你當輝煌公司憑什麼短短十幾二十年能把分公司開遍天下,前些年甭管是搶工地還是霸市場,靠的不就是刀光劍影嘛,也就是這幾年打黑除惡太嚴厲,各地分公司倒閉的倒閉,破產的破產,僅剩的幾家也被迫轉型。”車勇從口袋摸出一枚口香糖丟進嘴巴,含糊不清的哼聲:“不是我替老敖和老郭吹牛逼,如果早十年對上,他們滅你頭狼不過分分鐘,壓根不會給你成長起來的機會。”
“嗡嗡嗡”
話說一半,外面傳來我手機在茶几上震動的動靜。
車勇連忙走出去替我拿了過來,看到來電人仍舊是“趙力”,而且螢幕上顯示,他之前已經給我打了九個未接,我這才深呼吸一口接了起來:“什麼事啊兄弟,我剛剛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