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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那臺灰色本田車打著火要離開,我皺了皺眉頭就要往過走。
“你能快的過四個輪子?”林昆歪脖問我。
我怔了怔沒有動彈,林昆接著又微笑:“如果車裡人有槍,你這麼冒冒失失衝過去,會不會躺下?”
“我”我啞口無言,目送那輛車駛去,慢慢消失在我眼底。
“萬事多動腦。”林昆嗅了嗅鼻子,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見我一語不發,林昆轉過身子道:“走吧,我跟你聊幾句。”
我跟著他沿著街口步行了大概二三十米,然後上了一臺草綠色的吉普車裡。
上車以後,林昆穩穩的坐在駕駛座上出聲:“跟輝煌公司的人鬥了一場法,感覺怎麼樣?”
“累,身心疲憊的累。”我實話實說的回應。
“為什麼會累?”林昆微微一笑,發動著車子,朝路口駛去。
為什麼會敗北?這個問題,我其實也問過自己很多次,起初我總能找到一大堆理由,比如不如對方有錢,根基沒有他們那麼穩,亦或者這樣那樣的原因,但現在靜下心好好想想,其實就一句話,因為我們太弱。
同樣是過江龍,同樣是沒有任何仰仗,陳花椒卻可以日夜兼程幾千裡,衝進巡捕局呵斥黃康,大手一揮,包圍ktv,面對面的甩李倬禹大嘴巴子,而我卻只能像個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的依偎在他身後。
林昆撥動兩下後視鏡上的“八卦”掛件穗平靜的出聲:“除了你爸,誰都不能一輩子護著你,照顧你,我說的對麼?”
“對。”我沉默半晌後點點頭。
“我可以幫著你變強大,不光是身體,更重要的是心理。”林昆加大腳下的油門“嗤”的一聲笑出聲:“其實你並不差,有時候只是缺少一些上馬提槍,直接草特麼得勇氣!”
我咧嘴笑了笑道:“師父,為人師表,你這麼嘮嗑,讓我很尷尬。”
“少特孃的油嘴滑舌,有時候我看看你都覺得可笑。”林昆沒好氣的瞟了我一眼臭罵:“單挑你不行,群毆你沒人,一點不瞎說,你可能都打不過一個稍微強壯點的女人。”
面對他的無情奚落,我緘默幾秒鐘後,小聲罵了句娘:“我我日。”
林昆的調門微微提高:“一個男人是否強大,雖然並不取決於他到底能揍趴下幾個同類,但他至少得有一顆氣吞山河猛如虎,劍指天下勢如虹的大心臟。”
我頓時來了興致,亢奮不已的反問:“所以師父是打算教我點功夫麼?”
林昆搖搖頭,撥動兩下方向盤道:“我不懂功夫,我只會殺人,而且我認為任何招式套路,都敵不過人最本能的反應。”
感覺到屁股底下的汽車好像繃緊的發條一般“嗖嗖”往前躥,我這才側頭看向車窗外,猛然察覺我們已經抵擋高速路口的方向。
我迷瞪的揉了揉眼睛問:“臥槽,師父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
林昆伸了個懶腰道:“你既然口口聲聲的喊我師父,我怎麼也得教你點自保的東西,目前你們那幫人應該停穩的,你在和不在沒有太大影響,給信得過的朋友打個電話,請一週的假,帶你好好舒展一下身體。”
我趕忙說:“別鬧師父,我們現在正跑旅遊公司的事兒呢,我這突然一沒影,他們容易亂成一鍋粥。”
林昆擲地有聲的說:“如果一個團隊每時每刻都需要領頭的坐鎮,那你們這個團隊長久不了,你總認為誰誰誰能力不夠,所以下意識的搶著幹這幹那,累死你都不多,適當的時候閉上嘴,對你對你的團隊都是好事兒。”
“可”我挪揄的辯解。
林昆猛打兩下方向盤,“吱”的踩下剎車,不耐煩的回頭問我:“可什麼可,你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