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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我們一個個呆逼模樣,陳姝含輕咬粉唇,又恢復成那副可人嬌媚的鄰家小妹兒模樣。
她慢條斯理的輕撫耳邊碎髮,瞄了我和錢龍一眼,溫婉的說:“你倆要是以後欺負我姐妹,今晚上瞎子明啥樣你們啥樣,我保證你們跳的比他還要高。”
我和錢龍齊刷刷打了個冷顫,不知道錢龍啥感覺,反正我褲兜裡一陣涼風掠過。
錢龍搓了搓手掌奸笑:“姐,我就覺得吧,咱社會人必須得長你這麼大腳。”
陳姝含得意洋洋的歪嘴一笑,伸了個懶腰:“睡覺嘍,這幾天總陪你熬夜,我都老了。”
隨即拽起王影和謝媚兒很自然而然的霸佔了一個房間。
楊晨眨巴兩下眼睛環視我們:“咱幾個咋分配?”
不等他話音落下,我和錢龍極有默契的撒丫就躥向另外一間臥室,我摟被子,錢龍反鎖門,盧波波悽慘的外面嚎叫:“你們不能這麼對待一個傷員。”
“傷你奶奶哨子!”錢龍回頭跟我擊打一下手掌。
躺下以後,我們幾個又從群裡逗了會兒悶子,我手機丟了,只能搶錢龍的聊天,閒扯沒多會兒,大家就都不知不覺就都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激靈坐起來,大口大口喘息,剛剛我夢到了前幾天被我廢掉腿的李彪和杜鵬,還夢到今晚上被我踢到臉的小超,最後夢到侯瘸子、陸國康要殺我,冉光曙拎著手銬要槍斃我。
我側頭看了眼躺在旁邊鼾聲震天的錢龍,暗自感嘆剛剛的夢境實在太逼真了。
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珠,我感覺口乾舌燥,光著腳爬起來溜出去喝水。
客廳裡楊晨和盧波波四躺八仰抱在一起打呼嚕,王影她們的房間已經熄燈,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我咬著嘴皮自言自語:“為了他們,我也不能倒下!”
喝完水,我躺回床上輾轉反側好半天才睡著。
一夜無話,大清早眼皮還沒徹底睜開,我就被錢龍給推醒了。
錢龍攥著手機抻到我面前,五官糾成一團喊叫:“郎朗,出大事兒了!”
我不耐煩的推開他嘟囔:“咋地,你哥要結婚吶?”
錢龍在我胳膊上使勁掐了一把說:“昨晚上跟咱幹仗那夥人都被抓了,說是非法集會和聚眾嗑藥。”
我頓時讓疼醒了,滋溜一下坐起來,搶過來他手機,他的黑車群裡釋出的一條新聞,說是昨晚上警方打掉一個黑澀會團伙,其中帶頭的人竟是昨晚上跟我們剛乾完仗的那個小超。
我心說應該是冉光曙發力了,恨恨的說:“這幫逼活該被抓。”
錢龍搶過來手機,翻動聊天記錄指給我看:“喏,還有個小道訊息,說是馬超拘捕,被抓的過程中捅傷兩名巡捕。”
我迷惑的問:“馬超是誰呀?”
錢龍擰著眉頭說:“就是昨晚上被他踢傷的那小子,我一個開黑車的哥們說親眼看到他從巡邏車上跑下來的,滿臉是血”
我愕然的長大嘴巴問:“真的假的?”
錢龍想了想後說:“應該是真的,我那個哥們經常深更半夜拉活。”
一想起昨晚上被我們那麼打,他都死摟著我的腳不鬆手的畫面,我深呼吸一口說:“這幾天都注意點吧,那傢伙不是一般狠。”
從房間裡出來,我看到其他人也都起床了,三個美少女在廚房裡叮叮噹噹的準備早餐,盧波波和楊晨聚在一塊看電視。
錢龍眼尖,一把抓起沙發上只剩空軸的紙筒衝著楊晨和盧波波問:“老實交代,你倆昨晚上到底幹嘛了,為啥我放在沙發上的衛生紙沒了。”
楊晨厭惡的踢了盧波波一腳罵:“這傻逼睡覺流了我一胳肢窩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