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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福桂姐走到旁邊捧起電話,我興致滿滿的叼著從地上撿起來的菸蒂,老煙槍似的“滋滋”的嘬著菸嘴壞笑。
其實我只是隱約感覺到從我走出山城開始,背後好像就有雙黑手在巧妙的推波助瀾,但絕對沒有聯想到那麼多,直到韓飛的突然出現,讓我從猜測變成了質疑。
說句自嘲的話,我何德何能,別說全炎夏,哪怕在山城都絕對屬不上的選手,韓飛為什麼會不遠千里從雲南專門跑過來跟我認識。
當然也不排除那段時間,我們剛跟張帥碰完,打出去一點小小的名氣,可即便如此,以韓飛那種過邊界線都能免檢的選手,想要找幫手,肯定都不會輪上我。
這期間我也只是自己瞎琢磨,並未深想,直至這次在雞棚子裡和白老七無巧不巧的遇上,我徹底動了想法,白老七出現的太恰巧了,並且想要出逃的時機也未免太湊巧了吧,所以我開始懷疑林昆,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倒騰出來的。
原本,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只不過福桂姐剛剛的口誤,一下子讓我抓到了契機,剎那間我確定了,近一年多的經歷,全部都是林昆以及他背後的組織製造出來的。
幾分鐘後,福桂姐攥著那部比大哥大小兩號的手機走到我面前,將電話遞給我道:“你師父讓你接電話!”
“我不接。”我撥浪鼓似的擺擺手撇嘴:“接完我啥好處撈不著不說,還得挨頓罵,我傻呀!”
福桂姐將電話抻到我臉前,耷眉聳眼的低吼:“你的事情全程都是他在盯著,有什麼訴求,你完全可以跟他說,我只不過是暫時代替他一段時間。”
電話裡立時間傳來林昆的聲音。
“臭小子,你馬上給老子接電話”
我佯做沒聽見的模樣,繼續朝著福桂姐翻著白眼嘟囔:“姐,你甭管我扯你們組織內部的關係網,我這個人腦仁小,儲存不下來那麼多東西,我就一句話,要麼錢和人到位,要麼您給我送回雞棚子,外面太亂了,我還是比較喜歡裡面單純的生活。”
福桂姐無奈的跺了跺腳,指著我鼻子嬌喝:“你跟我耍賴皮是吧!”
“嘿”我歪脖一笑,乾脆耷拉下腦袋不再吱聲,我吃準了林昆他們這個組織絕對不捨得把我這顆棋子捨棄,畢竟走到現在為止,可能有他們的千針引線,同樣天時地利人和也必不可少,換個人捧,他們不一定有現在的效果。
電話裡傳來林昆的咆哮:“王朗,你個死小子馬上給我接電話,別讓我去山城抓你昂!”
“師父,您老還是省省力氣吧,我間接性耳聾,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不知道。”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的模樣,奸笑著朝電話應了一句後,就又把腦袋轉向別處。
林昆暴怒的罵叫:“王朗,臥槽尼姥姥!”
“她老人家的墳在臨縣曹家溝,吳王山的山坳附近,不謝!”我眯縫眼睛回應。
面對我的死皮賴臉,福桂姐哭笑不得,攥起電話走到旁邊:“昆子,你消消火吧,這小子就是吃準了你在煉獄,短時間裡出不來,要不然不會那麼囂張。”
聽到她的話,我馬上笑盈盈的發問:“我師父在煉獄,暫時出不來啊?得,我改主意了,現在沒有六千萬我肯定不會繼續替你們辦事,愛咋地咋地!”
我發現這個福桂姐絕對是我的吉祥物,不光無意間透漏給我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計劃,現在還送給我個大紅包,告訴我林昆暫時沒法出現。
“王朗,你要臉不?”福桂姐直接暴走。
我撫摸著下巴頦低喃:“你收不姐,二十塊錢一斤,要多少有多少。”
福桂姐一把薅住我的衣領,聲嘶力竭的咆哮:“再特麼激老孃,信不信老孃拿電棍捅你籃子,用水銀灌你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