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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們在一起窮嘮,時間總會過的飛快,尤其再加上菸酒的點綴,那更是完全感覺不到光陰的流逝。
兩瓶酒很快見底,可桌上的菜卻沒動幾口,也不知道是這幾天身心俱疲的原因,還是真如吳恆說的,那陳釀的後勁太大,接連抽了幾根菸後,我竟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
吳恆將最後一點酒一股腦倒進自己杯子裡,隨即搖晃幾下空蕩蕩的酒瓶,眼圈泛紅的吧唧嘴:“老唐啊,再來一瓶唄。”
“沒了。”老唐直接晃了晃腦袋,見吳恆一臉不信,他表情認真的補充一句:“真沒了,想喝就整幾瓶啤的漱漱口吧。”
我吸了吸鼻子,歉意的出聲:“我不喝了哈,有點迷糊。”
“再陪我喝幾杯。”吳恆起身從櫃檯旁邊拖過來一箱啤酒,遞給我一瓶,然後踩在箱子上,表情複雜的吹了口氣:“咱倆認識時間不短了,但還真沒正正經經的喝過幾次,你這趟之所以來上京,百分之五十是放心不下我,對麼?”
“別喝點酒就變身昂。”唯恐他後面的話太煽情,我趕忙抄起酒瓶打斷:“來來來,不就想過癮嘛,今天老弟捨命陪君子,但咱幾個不能全醉,呂哲你今天委屈點,等事兒處理完,我請你好好醉一場。”
“明白朗哥。”呂哲毫不猶豫的點點腦袋。
“不礙事,你們喝你們的,到哥這兒來,就把心揣進肚子裡,不用想也知道你們這幾天肯定活的挺艱辛。”老唐忙不迭打岔,說話的同時他從兜裡裡摸出幾粒白色的小藥丸遞給吳恆:“你胃腸不好,先吃兩片緩解一下,省的待會抓心撓肺的疼。”
幾分鐘後,我和吳恆推杯換盞的開喝,說老實說我挺不想喝的,可又架不住吳恆磨嘰,不過仔細又一想,他這段時間一定也很掙扎,除了喝酒屬實也沒什麼別的專案可以麻痺自己。
幾瓶啤酒下肚,我的眩暈感愈發強烈,但是看吳恆意猶未盡,實在不好意思作罷,只得硬著頭皮嚼蠟似的陪著往嘴裡灌酒。
又喝了兩瓶後,吳恆漲紅著臉朝我伸手:“誒小朗,你手機給我使一下吧,我查查附近有沒有包子店,突然有點想吃包子了。”
呂哲迷惑的出聲:“唐哥不是擱這邊做很多年生意了嘛,哪賣他還不瞭解吶。”
“這麼晚了,讓他出去買多不合適,咱訂外賣。”吳恆哈哈一笑,不由分說的抓起我放在桌邊的手機,低頭擺弄起來。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泛起,老唐的媳婦表情慌張的掀開門簾跑了進來:“老唐老唐,恆哥送過來的傷者情況很不好。”
“我兄弟怎麼了!”
聽到她的話,我慌忙站了起來,可能是動作太猛,腿還沒完全伸直,腦袋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似的劇烈眩暈,我禁不住往後踉蹌一下,得虧有老唐提前放在我背後的桌子擋著,不然這一下就夠我摔個底朝天。
吳恆也站了起來:“什麼情況嫂子?”
“最開始我以為傷者就是普通的外傷,簡單縫合以後,又給他使用了一些常規的手段,可後來我發現不對勁,傷者完全沒有甦醒的跡象。”老唐媳婦焦躁的解釋:“家裡雖然沒有什麼高科技的儀器,可我這些年的經驗不是白給的,我初步斷定那個小兄弟應該是傷到了腦子,至於具體是神經還是別的軟組織,必須得用儀器確診,我建議咱們馬上去醫院。”
我猶豫的掃視一眼吳恆:“可是”
“你們去吧,我只要不露面,應該沒什麼危險。”吳恆擺擺手道:“嫂子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後面的事情麻煩你了。”
“我盡力。”老唐媳婦點點腦袋,接著又猶豫不決的望向老唐。
老唐微微一笑,抬手輕捋女人的側臉的碎髮,很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