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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晨?你沒看錯吧。”聽到盧波波的話,我禁不住皺了下眉頭。
盧波波點點腦袋,不屑的拿鼻子冷哼:“我能看錯他,難道還會看錯易老大麼?就他那個明晃晃的禿瓢頭,擱男人街上逛一圈,整條街全年不用點燈。”
我緊鎖的眉頭再次押緊,沉聲問:“你意思是楊晨透過鄧少華把今生緣給買下來了?”
三眼點點腦袋回應:“沒什麼意外的話可能是他們拿下來的,我剛剛給鄧少華去了個電話,鄧少華根本不知道這茬,只說那個南方老闆說他一個認識多年的好朋友,至於對方究竟是誰替買的,他事先也不知情,我也不知道狗日的說的是真話還是在搪塞咱。”
盧波波氣呼呼的跺著腳罵咧:“馬勒戈壁得,這年頭誰的話都不能信,咱拿老鄧當哥們,他幫著外人坑咱們,那片地如果是旁人買走了,就算開一家跟咱檔次規模差不多的夜總會,我都不覺得有啥,可一想到是楊晨,心裡就直犯膈應。”
這時候坐在旁邊的張帥輕聲問了一句:“那個楊晨很有實力嗎?”
“他有個雞八實”盧波波脫口而出,話說到一半,自己可能也感覺有點粗魯,舔了舔嘴皮乾笑:“他有個屁實力,除了跟朗朗打感情牌,就是玩一些狼不叼狗不舔的下三濫手段。”
張帥將長髮放下,凌亂的秀髮散落在肩頭,平添幾分誘惑的美感,她輕輕舔了下紅唇問:“既然他那麼不堪,你們為什麼還要懼怕他呢?”
“不是怕,是是”盧波波語頓的咳嗽兩聲道:“哎呀,跟你說不明白,你理解不了我們之間發生的故事。”
張帥莞爾一笑,從隨身帶著的小包裡掏出一塊粉底,在臉上輕輕擦拭補妝,語調細膩的淺笑:“別的我不清楚,但我現在看到的是你們三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為了一個剛剛才漏過半臉的對手煩憂,興許對方這會兒正在花天酒地,可他的出現卻成功打亂了你們的心神,既然沒有交手,你們已經敗了半局。”
聽到張帥的話,我微微一愣。
說什麼醍醐灌頂那是扯淡,但這個女人確實點醒了我。
既然“今生緣”已經租出去,楊晨當老闆也好,旁人做東家也罷,說穿了跟我們並無半點瓜葛,可現在我們幾個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總覺得“鄰居”是楊晨,就會忍不住生出很多亂七八糟的猜測,說的好聽點我們叫未雨綢繆,往難聽的說,我們就是在恐懼對方。
“我跟你們不一樣,從我離開家鄉來到山城打拼開始,一切都在靠自己,我既沒有你們這種親密無間的兄弟,也沒有提刀殺人的魄力,所以一直以來我活的可能比男人還要剛硬。”
往臉上撲完粉以後,張帥又取出一支口紅,動作緩慢到優雅的輕輕往嘴角上染色:“記得以前很多人都會明裡暗裡的說我是靠身體、靠勾引才能上位,起初時候,我每次聽到都會哭,會和那些人大吵大鬧,想要透過嗓門去扭正他們骯髒的思想,可是後來我發現,我越是解釋,他們就越笑的肆無忌憚,最後我明悟了,讓人惦記和嫉妒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
盧波波懵懂的眨巴兩下小眼問:“什麼意思”
直至的張帥的嘴唇被她越描越紅,她才滿意的放下口紅,曼妙的眼眸勾起一抹弧度喃喃:“意思就是,你們如此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可對方根本沒拿你當對手,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在心理上你們其實已經輸了一半,咱們現在的對手,基本上徘徊在市一級的大拿那種段位,你們捫心自問,就剛才提到的那個什麼晨,他夠格麼?”
說完話以後,張帥慢慢站起來,將散落的秀髮重新束起,眼中再次恢復那抹高高在上冷漠眼神,緊緻的黑色皮衣,裹腿的低腰皮卡,外加上一雙鹿皮色的小馬靴,精緻的下巴頦微微昂起,經過葛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