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種大家族應該付得起計劃生育那些罰款,傅明深這位大堂舅,不會生了一個足球隊的女兒吧。
想到那麼多的姐妹,藺舟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他忍不住諷刺道:「你們這些大家族,思想封建還重男輕女,簡直是惡臭。」
傅明深可能是從小生活在傅家的原因,理解他們這種心態,畢竟家業那麼大,誰都希望把這些給子孫後代,而不是落入他人手中。
譬如他外公的這份家產,都是他外公、外曾祖父甚至是外曾曾祖父他們一點點累積下來的,要不是他爭氣,就被傅家那些旁系瓜分了。
說不定這些人還拿著他外祖父的財產,打壓他媽媽他們,誰會希望這樣。
但理解不代表認可。
傅明深輕笑說:「冤枉啊,我從來都沒贊同認可他們,你別把我也罵進去了。」
藺舟哼笑:「哦,那您可真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呢。」
傅明深:「」
藺舟回的還是傅明深家,到家後,為了表示自己氣還沒消,藺舟「噔噔噔」就上樓去換衣服洗澡了。
「小藺他怎麼了,沒事吧?」劉姨擔憂地問。
「沒事,鬧小孩脾氣。」傅明深說。
劉姨放了心,見傅明深口氣寵溺,有點新奇。她一直以為傅明深這種人,以後就算娶了妻子,也是與對方相敬如賓,或者像一家之主那樣威嚴肅穆,卻沒想到是這個畫風。
整個人都變得鮮活有生氣了。
她忍不住搖了搖頭,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然後傅明深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轉身走進書房,冷下臉,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是我,傅明深,」傅明深的聲音沒什麼感情,「叫大堂舅接一下電話。」
藺舟的實習只剩下一週,這期間張蓉又找過他兩次,都是好聲好氣甚至是低聲下氣。
然而藺舟這人看似脾氣好性格軟十分好說話,內心卻十分堅硬,就是不肯去幫她到傅明深面前幫她說情。
張蓉不是什麼好脾氣,偏偏忌憚傅明深,不敢再朝藺舟亂發脾氣,差點把自己憋死。
不過藺舟並不關心她心情怎麼樣,未來如何,他輕鬆地過完了最後一週,和同事吃了一頓散夥飯,算是正式結束了這段實習生涯。
雖然就短短兩個月,但也很豐富了,就是工資有點少,藺舟看著卡里財務那邊打過來的3000塊實習工資,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兩個月,3000,他沒看錯吧。
好在藺舟現在經濟情況也不窘迫了,畢竟有了傅總這種大金主,哦,不對,男朋友,他壓根不需要考慮經濟上的事情。
就是男朋友老處男開葷,需求有點多。
藺舟心裡想著兩周不讓傅明深上床,事實證明智商這玩意在這種事情上也是有用的,傅明深總有本事撩撥他,他又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最後都是他哭唧唧地爬上傅總的床。
就很氣。
如此一來,傅明深再次提出要他搬過去住,他就更不答應了。
一來他怕被傅明深榨乾,畢竟按照頻率來看,先j盡人亡的絕對是他。
二來,他要做畢業設計,藺舟有優等生包袱,畢業設計必須交付一份完美的答卷,才能對得起這四年來的努力,住宿舍在學校圖書館查閱室什麼的方便。
而且,這是他大學的最後一段時光了,和男朋友同居的時間有大把,大學宿舍卻沒有再次居住的機會了。
對此,傅明深能說什麼呢,當然只能選擇尊重他。
隨著六月份的到來,天氣一天天地變得炎熱,人的心情也跟著躁動起來。
這天,藺舟從床上醒來,已經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