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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徽音很同情那位夫人:“他夫人好可憐。”
男子尚且有皇帝可以庇護安慰,但那位夫人卻因為美色被人奪去,不知所蹤,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惡人,還能不能活下來。
“其實那位夫人七娘還是見過的,”皇帝見她一味專心聽自己說話,催促道:“快吃罷,一會兒去放紙鳶。”
楊徽音覺得食物裡蘊含了一個令人悲傷的典故,味道似乎就更別緻些,因此吃起來也認真。
她低頭仔細地品嚐,聖上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秀氣斯文的吃相,思緒偶有飄遠。
瑟瑟還是一般地喜歡吃餛飩,只是從窮者的裹腹變成了貴人的嚐鮮。
前世裡也是,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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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被她錯認為母親,還緊緊環住,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她這樣迷糊,約莫也是快要睡著前的胡話。
他剛要隔著一層薄薄的春衫將她的手移開,就聽見她很不滿地嚶嚀了一聲,從他膝上抬頭。
“酒極則亂,樂極則悲,”聖上嘆道:“朕如今不單單是信不過自己,也信不過你。”
人喝酒的時候要麼有自知之明,點到為止,要麼飲醉了就安靜去睡,不要聒噪,做出許多失格的事情來,也不失為一種美德。
這一點他們兩個很相似,好像哪個也不沾。
只是皇帝許多年前便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從不會在與她獨處的時候飲酒,但是楊徽音長到這麼大第一次嚐到酒的滋味,才對自己的酒品進行探索,而他記憶裡也未曾有關於她飲酒的趣事。
她遲鈍地感受到皇帝在笑話她,“啊”了一聲,又埋頭下去,聖上瞧她這樣耍賴,教她放手:“瑟瑟,你瞧瞧仔細,我是誰。”
“是聖人。”
她從夢境與現實交織的混亂中清醒了一點,剛才講故事的不是阿孃,但仍舊固執於他溫暖的懷抱:“哥哥,抱一抱我。”
聖上費了極大的力氣剋制自己,一隻手撫在她的後背上,另一隻手去按住那顆作亂的小腦袋,捋順她的茸發,聲音放得很低,像是哄人入睡的呢喃嘆息:“瑟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抱你的。”
她這樣不分物件地要抱,並不叫皇帝覺得舒心,但安慰地想一想,她沒將他認成她的耶耶現任隨國公,便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