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蝸牛揹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聽著葉致遠充滿喜感的彩鈴,我禁不住咧嘴笑出聲來,昨天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是“嘟嘟”的等待音,今天居然換了首這麼天真燦漫的兒歌。
十幾秒鐘後,葉致遠接起電話,極不情願的出聲:“我現在真有一種把你手機號拉黑的衝動,哥呀,你又想讓我幫你打聽誰?咱提前說好哈,最後一次。”
我笑盈盈的打屁:“沒看出來我遠哥還有一顆童心,小彩鈴整的挺到位哈。”
葉致遠沒好氣的打斷:“昨晚上喝多了,墨墨給我弄的,你到底有什麼事啊?”
“事情是介這樣得”我將心裡的訴求跟葉致遠仔仔細細敘說一通。
聽完我的話,葉致遠沒有馬上做出回應,沉默了大概能有五六秒後,才嚴肅的出聲:“朗哥,我家幾個長輩確實和羊城各大銀行關係不一般,但讓他們出面辦這事兒,難度真心不小,而且我們暗示銀行不給郭海貸款的話,就等於是直接蹦出來跟天娛集團宣戰,有點”
“有點得不償失是吧?”我接茬道:“你告訴你家長輩,他們只要能按住銀行不給郭海貸款,我就有辦法讓葉家昂首挺胸的走進增城區的未來的開發專案中,拋開利益不說,葉家和天娛本就不合,明明有這麼好的打壓機會,我不相信你家長輩會不動心。”
葉致遠挪揄的回答:“這事兒,我得再跟家裡商量商量。”
我不容置疑的蓋過他的聲音:“不是商量,是給我一個肯定答覆,葉家要是關鍵時候掉鏈子,那我馬上把計劃打亂,抽身離開羊城,揣著張小可給我的兩億,老子出國逍遙快樂去。”
葉致遠也有點著急:“不是,朗哥你說的這麼突然,我總得有點反應時間吧”
“葉家號稱南天王,又說什麼一葉遮梅州,傳承這麼多年的老牌勁旅,如果連這麼一點小事都需要準備的話,我想我來羊城的初衷本就是錯的。”我輕蔑的撇嘴:“算啦遠哥,不打擾啦,再見!”
葉致遠提高調門厲喝:“王朗,你說我可以,但別帶上葉家,不然我跟你翻臉!不就是幾家銀行嘛,這事兒我給打包票了,未來一個月內,天娛集團不會從羊城任何銀行貸出一毛錢來。”
“行啊,那我拭目以待唄。”我摸了摸嘴角壞笑。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再次將目光投向天娛大廈。
孟勝樂梗脖問我:“給遠仔激急眼了?”
“你小瞧他了,要是那麼容易被激怒,他也不可能變成葉家繼承人之一,這小子鬼著呢。”我深呼吸兩口氣道:“不過是他需要個臺階,我送他兩段臺階罷了。”
別看葉致遠歲數比我還小,但心機真不是一般人能比擬,或許這就是大家族的薰陶吧,即便葉家一點都不畏懼天娛集團,但卻總會做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而葉致遠更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狠人。
“問問大飛和浩然,增城區那邊的工地現在是個啥情況?”我低頭給段磊編輯了一條簡訊後,又迅速給張小可也發了一條簡訊。
與此同時,孟勝樂接通了劉祥飛的影片,劉祥飛坐在一輛車裡,沉聲道:“怎麼了樂哥?”
“工地裡是個什麼情況?”我側脖發問。
劉祥飛想了想後回答:“工區外面被鐵皮擋著呢,看不到裡面具體情況,不過聽聲音鬧的應該很厲害,從早上六點多開始,天娛集團的工區就完全停工了,工人不幹活,機器不運轉,連拉土方廢渣的車都被擋在門口不讓進去。”
我眨巴眼睛道:“待會我給發個手機號,對方叫大姚,等到吃中午飯的時候,你聯絡一下他,就說我讓他加快進度,爭取趕在天黑之前把工人們的怒火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