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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吳中連哄帶詐的威脅,我沉默幾秒鐘後,語調認真的回應:“不管你信不信,洛葉確實不在我們手裡,既然你研究了我兩年,那肯定清楚我的為人,沒有價值的謊我不會編。”
吳中很是不屑的冷笑:“那不如朗哥幫我分析分析誰還有可能冒領洛葉呢?”
“有嫌疑的人多了去。”我吹了口氣嘲諷的撇嘴:“洛葉啥尿性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不順眼他的人有多少,你待會扣著肚臍眼自己算,我給你交個底,今天我們帶走洛葉時候,輝煌公司的李倬禹、洪震天全部在場,你可以往這方面延伸一下思路。”
吳中怔了幾秒鐘,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朗哥真是玩的好一手禍水東引,佩服,吳某真心佩服!”
“高抬自己吶,你算禍水嗎?”我嘴角上翹:“吳中,你問問自己,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還能算得上禍水嗎?別特麼說東引,我現在要把你引到我面前你敢冒頭嗎?敢不敢!”
吳中那頭瞬間陷入沉寂,隔著聽筒只能聽見他不算規律的粗重喘息聲。
“你不用不服氣,咱倆心裡都很明白,沒了洛葉你們還能對我構成多大威脅?靠關係嗎?老子只要不違法不犯罪,你除了乾瞪眼,啥也做不了。”我深呼吸兩口道:“但我不傻,窮寇莫追的道理我懂,所以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必要跟你撒謊嗎?”
“再聊。”吳中長長的吹了口氣,直接“啪”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呸。”我粗鄙的吐了口唾沫臭罵:“傻狗。”
罵歸罵,但我心裡真跟吃了一窩死蒼蠅似得直犯惡心,吳中肯定不會無中生有,而我剛剛說的也確實是實話,我是親眼目睹那個啞巴將洛葉扛走的。
我倚靠在健身房門旁的牆壁上,精神病似得自言自語呢喃:“那洛葉究竟是被誰弄走的?李倬禹?高利松?還是別的什麼小勢力?難不成是第九處動手了?”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李倬禹和高利松那種渾身長滿心眼的傢伙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接洛葉這隻燙手山芋,第九處想要的話,憑我師父的面子和王者商會跟他們的關係更無需演這樣一出毫無營養的戲碼。
“一定還存在一個或者多個第三者。”我點燃一支菸,昂頭吞雲吐霧:“而且這個第三者還和陳姝含的關係不一般,含含被綁架不是意外,她十有八九清楚那人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會遮遮掩掩,真的是你嗎?”
猛不丁,我腦海中出現王影的模樣,甚至開始臆想她此刻正在無微不至照顧伺候洛葉的畫面。
越想越覺得憋氣,我恨恨的跺腳咒罵:“馬德,操!”
“看來你的心情也明顯不佳啊,來一罐唄,酒過入喉,憂愁全走。”
就在這時候,一罐啤酒突兀抻到我臉前,剛剛在健身房裡拉二胡的那個丁凡凡笑容可掬的朝我努努嘴。
“呵呵,謝了。”我遲疑片刻,接過啤酒直接開啟,然後朝他輕碰一下,指了指健身房裡頭的檯球案道:“打兩杆?”
“不會。”他搖搖頭乾笑:“不瞞你說,參加工作之前我唯一的業餘愛好就是讀書和賺錢,我這個歲數人會玩的東西,我一概不會,上網打遊戲都是工作以後才學會。”
“敢情你還是個書呆子啊。”我開玩笑的打趣一句:“來,幹一個,我有各種各樣的朋友,但好像真沒啥文化人,謝謝你這個知識分子能看上我哈。”
“哈哈哈,還真是,念大學那會兒一個寢室的兄弟都管叫我書呆或者書包。”丁凡凡搓了搓自己帶點嬰兒肥的臉蛋,眸子裡閃過一抹迷茫,隨即搖搖頭道:“好久沒聽到有人這麼喊我,還有點小感傷。”
說話的過程,我們回到健身房,直接坐在臺球案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碰杯喝酒。
男人之間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