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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給周德編輯了條簡訊,讓他到葉小九的酒吧跟我碰頭,想了想後又給白老七也發過去同樣的資訊。
沒多一會兒,抵達葉小九的那家小酒吧,盯著門前連燈箱都沒有的招牌,我搖搖腦袋自言自語:“lonely吧,真是孤獨的一逼。”
從車裡下來,我歪脖望向已經迫不及待坐上駕駛位的張星宇努嘴:“最近掃黃隊查的嚴,實在不行就回咱們酒店去,別特麼我從這兒喝的正開心的時候,巡捕局給我打電話讓我保你。”
“你嘴裡吐不出象牙。”張星宇瞥了我一眼,迅速結束通話閃人,怎麼看怎麼有種逃離的味道。
我回頭看了眼已經恢復如初的地藏笑問:“沒事了吧迪哥?”
“我啥事都沒有,就是猛然想起來一些過往的事和逝去的人。”地藏大咧咧的擺手。
邊說邊推開“lonely”吧的玻璃門,昏黃卻又不顯黯淡的壁燈下,隱約可見幾個喝酒聊天的閒客,酒水臺背後,帥氣的調酒男孩正龍飛鳳舞的擺弄著法式搖酒壺,不遠處的鋼琴架上,身穿灰色緊身襯衫的葉小九正忘我的彈奏著一首曲子,瞬間給人一種無比輕鬆的感覺。
望了眼葉小九俊俏無比的側臉,我直愣愣坐到酒水臺前面的轉椅上,朝著調酒師吧唧嘴:“給我來杯喝不醉的。”
又指了指旁邊的地藏道:“給他來杯能喝醉的。”
因為不是第一次打照面,所以調酒男孩對我並不陌生,馬上利索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
地藏坐到我旁邊的轉椅上開口:“老闆,我不想醉,而且我現在還屬於工作期間,不能醉。”
“不,你想醉。”我挑眉笑了笑:“待會周德和七哥都過來,你放心喝吧,男人嘛,在特定的情況下總是希望活的虛幻一點更充實。”
地藏張了張嘴巴,隨即點頭:“謝謝。”
“賣場滴。”我沒再往下接茬,扭頭朝著彈鋼琴的葉小九擺手吆喝:“給爺來首甜蜜蜜,膩的可以黏牙的那種昂,不甜不給錢。”
葉小九抬頭瞟了我一眼,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操縱十根修長的手指頭在黑白鍵上飛揚。
“小樣兒,還給我裝高冷。”我接過調好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後當自己家似的點上一支菸,地癩子似的哼起了小曲。
幾分鐘後,葉小九紳士範十足的背手走到我旁邊,無奈的搖搖頭:“你有沒有感覺,從你一進門起,就瞬間拉低了我這家酒吧的檔次。”
“你這地方太高階,就需要我這樣接地氣的屁民多摻和。”我吐了口煙霧,熟絡的勾住他脖頸問:“怎麼樣,辛集段宏偉的事情搞定沒?”
“還好,我那邊的樓盤正常開發,不過我感覺事情肯定不算完,段宏偉估計會把這筆賬記到你身上。”葉小九坐到我旁邊,思索片刻後,抓起我手邊的煙盒也點上一支,慢騰騰吐了口白霧,低聲呢喃:“謝了啊,聽說因為我的事情,害你被一頭母老虎抓走,差點給人當壓寨掌櫃。”
“咳咳咳”我瞬間被他這句話給嗆得劇烈咳嗽起來,趕緊喝了口酒順氣:“你特麼都從哪聽的這些小道訊息,就憑哥這種睥睨天下的霸氣,你覺得啥樣的選手能給我鎮壓,還尼瑪壓寨掌櫃呢,你咋不說山大王,不跟你吹牛,回頭你問問胖子,那隻母老虎讓我訓成啥逼樣了,她要是老虎,那哥就是武松”
“洪蓮!”葉小九猛不丁看向我身後,眼珠子瞪得溜圓。
我條件反射的抬起兩隻手就捂在自己左右臉頰上,閉上眼睛,扯脖就喊:“鬧笑的洪蓮姐,真是鬧笑噠,我要是武松,你肯定是金蓮,呸呸呸”
唸叨半天,久違的大嘴巴子並沒有如約在我腮幫子上響起,我這才敢偷摸將眼睛眯開一條縫,左右晃了晃身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