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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張星宇的話,閆詩文頓時陷入沉默當中。
張星宇皺著眉頭催促:“妹子,咱抓點緊行不?”
“我我下不去手。”閆詩文挪揄的搖搖腦袋,邊說話邊往後倒退。
“操,你就當成你物件是被他找人乾的,現在他不是王朗,是跟你有著殺夫之仇的大混蛋。”張星宇橫著胖臉,一把薅住閆詩文的手臂,不停推搡:“別多想,照他臉上咔咔一頓撓就完了。”
“不行,我真的下不去手”閆詩文彷彿觸電一般,將胳膊從張星宇的手臂中掙扎出來。
“真是個完蛋玩意兒。”張星宇無語的拍了拍腦門,隨即扭過身子,抬腿就是一腳“咣”的踹在我輪椅上,震的我差點沒從輪椅上跌下來,同時扯他著嗓門厲喝:“詩文你幹嘛?有什麼話咱好好說行不?這事兒真和朗朗沒關係,你趕緊鬆開手。”
邊嘟囔張星宇邊跑到辦公桌旁邊,將桌面上的檔案、擺件全都“呼啦”一下推翻在地上,回過腦袋朝著閆詩文壓低聲音努嘴:“哭啊,喊啊,大聲罵王朗”
“我”閆詩文磕磕巴巴長大嘴巴。
張星宇抬腿在辦公桌上“咚咚”又狠踹了兩腳,挪著肥胖的身子小跑回來,湊到閆詩文臉前聲音很小的比比劃劃:“想想你物件可能馬上嗝屁著涼了,以後都沒人稀罕你了,你即將又變成那個無人問津的醜小鴨。”
聽到張星宇提起自己物件,閆詩文的情緒馬上被調動起來,眼圈立時邊變紅,嘴角更是止不住的顫抖:“小趙”
“對唄,聲音再大點,你物件馬上要涼了。”張星宇像個指揮家似的揮舞著胳膊繼續刺激閆詩文:“而你一直視為親哥哥的王朗就是罪魁禍首,他就是不想讓你幸福。”
“嗚”閆詩文一下子哭了出來。
“你也別愣著,趕緊說兩句啊。”張星宇又扭頭衝我嘀咕:“吵架、解釋你不會嗎?”
“呃”我遲疑片刻,馬上提高調門:“詩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趙祥的事情真和我無關。”
“拽開門往外跑,記得我說的,不論誰給你打電話就別接。”張星宇回頭推了閆詩文一下。
閆詩文遲疑不到兩秒鐘後,滿臉掛淚的摔門離去。
確定閆詩文已經跑下樓後,張星宇這才看似焦急,實則動作緩慢的攆出來吆喝:“誒,詩文你別衝動。”
估計是聽到喊叫聲,兩個保安趕忙跑出來詢問:“張總,怎麼了?”
“快,趕緊下樓看看閆總去。”張星宇滿臉臊紅的指揮。
等保安離開,張星宇這才又折身回屋,上下打量我幾眼後,抬手“蹭”的就在我臉上抓了一把,接著非常暴力的一把扯開我的襯衫。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皺眉低喝:“操,你幹啥?”
“還是不太逼真。”張星宇像是根本沒聽見我說話一般,圍著我轉了兩圈,跑到辦公桌旁,翻出來一瓶紅墨水,手指頭蘸著墨水,往我小腹的地方抹擦兩下,又精神病似的嘟囔兩句,接著掏出手機道:“喂,生哥你開車回趟酒店,朗朗的傷口又崩開了,趕緊送我們去醫院。”
我不耐煩的質問:“不是,你到底要幹啥?”
張星宇摸了摸鼻樑骨壞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對方以為咱是蟬,我特麼拿行動告訴他,咱是雀。”
因為狗日的手指頭上全是紅墨水,結果瞬間摸了自己一臉紅,那架勢瞅的好像比我還悽慘。
說罷話,張星宇又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你在酒店附近沒?”
“我在。”電話裡頓時傳出謝天龍的聲音。
“看到閆詩文跑出去了吧?”張星宇鼓著腮幫子吹口氣。
謝天龍怔了怔回答:“看到了,需要跟上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