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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結束通話電話,重新回到桌旁。
可能是見我心神不寧,風雲大哥主動遞給我一支菸,輕聲道:“碰上什麼難纏的麻煩了?”
“看不見的麻煩最難纏。”我點燃菸捲,擺擺手道:“待會我磊哥帶著z商銀行的方便過來,你們面對面的談談,有什麼疑問啥的,儘可能全說清楚,咱別等將來合作達成再說有啥不合適的,傷感情。”
“小朗啊,如果不信你,我和小彭也不會不遠千里跑到你這兒,想度假的話,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內,哪不能吃喝玩樂。”風雲大哥拍了拍我手背,微笑道:“只不過大家第一次正經八百的合作,我們肯定會多多少少有點疑慮。”
“我明白。”我重重點頭。
“我也知道,你肯定為這事兒費盡了心思。”風雲大哥繼續道:“不然那天晚上也不會你那群朋友全都喊過來跟我們碰頭,如果大哥哪句話說的有瑕疵,你多擔待著就完了。”
“踏踏踏”
說話的過程中,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跟著就看到段磊和方便並肩走了進來。
“朗哥好。”
方便滿臉堆笑的率先朝我打招呼。
換上一身親灰色制服的他,整個人少了幾分輕佻,多出一抹穩重,看來經歷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我估摸著誰也想不到曾經桀驁不馴的二世祖,現在竟學會了主動的卑躬屈膝。
“你們聊,細節上的運作,我也聽不明白,亂說話,反而容易打斷你們思路,就當我不存在。”我微笑著點點腦袋,指了指旁邊的風雲大哥和彭耀宗,跟他們簡單互相介紹一下。
看得出來,方便和段磊這幾天絕對下足功夫,來的時候帶了一大堆的檔案和資料。
等他們進入正題,我則悄然無聲的離桌,繞到院外溜達一會兒後,撥通了我堂哥陳花椒的號碼。
這麼長時間以來,我跟我堂哥幾乎沒什麼溝通,一來是因為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情忙活,再者我們隸屬兩個完全不同的組織,儘管彼此間藕斷絲連,可有些東西,還是不太適合分享。
電話響了沒兩聲後,陳花椒就接起電話,樂呵呵的調侃一句:“我說今晚上窗外喜鵲叫喳喳,敢情是大哥朗要給我來電話,挺好的唄最近?”
“哥,你要再這麼嘮嗑,我可給你直播自殺嘍。”我吹了口氣接茬:“你這陣子身體咋樣?”
“說一宿到天亮是吹牛逼,不過再給你生個侄子肯定沒啥大問題。”陳花椒言語不羈的笑了笑:“你呢,跟小雅啥時候造二胎,另外我大伯的病情恢復的咋樣了?前晚上我喝點酒,給你爸打了一個多小時電話,老頭除了會嗯啊,就知道傻笑,唉”
“他在莞城呢,小雅伺候的可舒服了。”我老老實實的回應:“光顧著跟你扯閒了,差點忘了正經事,你最近在崇市沒?”
“在啊,前段時間跟朋友合夥開了家小工廠,整天給我忙的腳不沾地。”陳花椒利索道:“咋啦,你準備回來看看嗎?”
我清了清嗓子,把剛剛我和王嘉順的對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他:“暫時回不去,不過有個事兒想諮詢你”
“你感覺有人在抄你老底?”陳花椒思索一下道:“這他媽好像是巡捕要破大案的前奏啊,昨天我還跟咱崇市局裡幾個朋友喝茶來著,沒聽說上頭給什麼命令啊,再說你都離開家多少年了,就算有什麼髒事、醜事也早已經無跡可尋,費那勁圖個啥?”
我咬著嘴皮道:“說的不就是這個理兒嘛,所以我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成,我在幫你打聽打聽,只要一有這方面的訊息,馬上第一時間通知你。”陳花椒迅速應承,接著遲疑片刻道:“不過小朗啊,你最近確實得收斂收斂,杭城的事兒雖然沒造成太大影響,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