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說完話以後,張帥側目望向我問:“王朗,去你們那住真的方便嗎?”
“啊?”我微微一愣,剛剛我只是氣不過那個狗籃子徐經理咄咄逼人的態度,順勢瞎喊了一句,而且我也沒想過以張帥的段位會屈尊到我們公寓裡,所以她冷不丁問出口,我稍稍有些遲鈍。
見我不言語,她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不要緊的,你那裡不方便的話我就先住酒店。”
“說啥呢鐵子,什麼叫不方便,我只是在盤算讓你住一號總統套還是二號的主席單間。”我馬上齜牙笑道:“確定今天搬是吧,那我喊盧波波喊人過來。”
本以為張帥肯定會客套客套,完事我順坡騎驢就推掉了,哪知道這妮子比我更痛快的點點腦袋:“那就麻煩你了。”
“呃不麻煩!”我再次一愣,揪了揪鼻頭掏出手機道:“我先打電話昂,你們看看需要收拾什麼。”
男人嘛,活在這世界上無非就兩件事情,吹牛逼和裝逼。
自己裝出來的逼,那肯定哭著也得擺弄完,我故意撞了下那個狗屁徐經理的肩膀,掏出手機撥通盧波波的號碼:“忙啥呢波姐?”
盧波波聲音沙啞的說:“剛從看守所出來,給小胖砸送了點吃喝,順帶又去看了眼樂子,對了朗哥,樂子判了,以敲詐勒索和組織黑澀會的罪名判的,三年六個月,廖國明說他會幫咱們鋪通關係的。”
“判了?”我吃了一驚,之前因為孟勝樂捏著李倬禹賄賂“黑賬簿”的事情一直都處於羈押狀態,哪知道我總共才去了幾天緬d,他就已經判了,顯然上面已經徹底放棄了追查“黑賬簿”的事宜。
“判了好,至少能夠疏通關係。”我舒了口氣道:“對了,交代你個好活,你帥姐要搬咱們公寓去住,你帶幾個兄弟過來幫忙搬家吧,速度快點昂,我回來到現在既沒給小雅見過面,也沒去三眼哥那兒報道。”
盧波波這貨考慮問題的角度跟常人不同,遁著我的話問道:“你這會兒在帥帥家呢?你去她那兒幹嘛?王朗你個癟犢子,是不是也對帥帥賊心不死吶。”
我回頭偷偷瞄了眼倚門框而立的張帥,捂著手機聽筒故意逗他:“可不唄,我倆剛剛來了一場友誼的炮火,壓塌兩根床板,氣死你個鱉孫,你要是再不過來,我保證你丫腦袋上比青青草原還要充滿生機。”
盧波波暴跳如雷的咆哮:“滾你大爺得,決鬥!”
我不耐煩的催促:“快雞八點吧,你過來換我班,我得趕緊給我家小祖宗報個平安去。”
放下電話後,我重新走回張帥跟前,而那個叫徐經理的馬籃子仍舊從旁邊陪著笑臉道歉:“張小姐,這件事情我們真的也特別難辦,市委宣傳部的一個主任給我們老總打的電話,說是不希望再在這裡見到您”
“噴糞機先生,您先旁邊稍稍。”我大胳膊一揮,直接懟開徐經理,朝著張帥微笑道:“待會波波帶人過來幫你搬家,我就先撤了,剛剛到家,還有很多事情沒來得及做。”
“你推我幹嘛”徐經理揪著眉頭低吼。
我回過身子,一巴掌直接蓋住他的大臉,往後用力推搡一下罵咧:“推你咋地了,讓你往後稍,聽不明白吶!”
“麻煩你們了。”張帥咬著嘴皮點頭,任由誰都能看得出來她此刻是在故作堅強。
我剛尋思著再說兩句客套話的時候,樓梯處傳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接著六七個拎著橡膠棍的保安走上來,虎著臉吆喝起來。
“徐經理,誰鬧事啊?”
“怎麼回事!”
一看自己來了幫手,徐經理馬上來狀態了,連蹦帶跳的喊叫:“張小姐,今天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實在是你朋友欺人太甚。”
說罷話,他抻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