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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著小綠毛的青年聞聲微微一愣,隨即左手勒住我脖頸,右手指向劉博生厲喝:“別特麼多管閒事昂,不然我”
“咔嚓!”
沒等他說完話,劉博生突兀加大踩在紅毛後脊樑上的腳力,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
“啊!”小紅毛疼的發出一聲慘嚎。
“別讓我重複,二v一,換不換?”劉博生又掐緊小紅毛的脖頸劇烈搖晃幾下,面無表情的開口。
“大哥,疼!”
“嘶嘶”
小紅毛和小黃毛同時發出呻吟和倒吸氣的聲音。
勒著我脖頸的小綠毛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猶豫幾秒鐘後,衝著劉博生低吼:“好,我跟你交換,但你得先放開我兄弟,不然的話”
“呵呵。”劉博生揚眉一笑,直接一把將跟前的小紅毛推出去。
小紅毛踉蹌兩步,快速跑到小綠毛的旁邊。
“還有一個呢。”小綠毛牙豁子咬的“吱嘎”作響,指了指被劉博生踩在腳下的小黃毛。
劉博生眨巴兩下眼睛輕笑:“別曬臉,聽明白沒?”
遲疑片刻後,小綠毛舔舐幾下嘴角,學著劉博生剛剛的模樣,猛地鬆開我,一把推在我後背上,我趔趄的向前幾步,總算重獲自由。
“走吧,今天的事兒我不問你們任何,但別有下回,不然我肯定把你們幾個腿全砸折。”見我沒什麼大礙,劉博生抬起踩在小黃毛背上的腳丫子,不耐煩的擺擺手驅趕。
小綠毛仨人回頭看了眼劉博生,狼狽的呼吸攙扶往門口逃去。
直至仨人消失在更衣間的方向,劉博生才慢條斯理的攙起我詢問:“你沒事吧?”
我有些惱火的摸了摸額頭嘟囔:“你咋把人給放了?”
那仨虎逼玩意兒也不知道是幹啥出身的,拳拳到肉的撂在我身上,格外的生疼。
“不放咋整,咱倆光不出溜的陪著他們玩活色生香吶,他們不要臉,咱得要不是?”劉博生笑盈盈的拍了拍我後背道:“這仨傢伙一看就屬於那種什麼都不知道,悶著腦袋辦事的小馬仔,難為他們沒有任何意義。”
“關鍵我得知道是誰背後捅咕我吶。”我皺著眉頭埋怨。
這次再相逢,劉博生給我的直觀感受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一樣的變化,以前的他,不說事事為我著想,但從來不會在這種小細節上有所含糊,可現在的他,卻讓我產生一種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只是想大事化小,能壓著絕對不釋放的感覺。
劉博生重複強調一遍:“如果你想整誰,會讓自己刀手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沒有任何意義的,行了,這事兒到此為止吧,咱倆衝乾淨身上,完事到休息廳做個足療去。”
“你特麼得算了。”我火燎燎的蠕動兩下嘴角,最終沒有再多說任何。
劉博生擺明了不想讓事態繼續發酵,那仨“紅綠燈”此時估計已經穿好衣裳跑路了,我要是再繼續唸叨的話,只能讓彼此心裡都不痛快。
幾分鐘後,我和他換上洗浴中心裡的一次性睡衣,找了個單間,又喊了兩個技師,邊喝茶邊閒扯,他可能也感覺得出來我心底有些許不滿,所以儘可能的轉移話題,嘮些我們過去在一塊時候的趣事兒。
儘管我心裡不舒坦,可一想到這麼長時間沒有和劉博生見面,也竭力壓著自己的邪火沒有表露出來。
幾杯濃茶下肚,我們先前的尷尬氣氛也算徹底化解,劉博生叼起一支菸,朝著我笑問:“朗朗啊,你是不是感覺,我現在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想了想搖頭接茬:“也不是,就是覺得有點陌生,可能是太長時間沒有在一塊,我不瞭解你的變化,你也不清楚我的改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