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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致遠的發問,我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笑盈盈的擺手:“哪能啊,你瞅我長得像吃天鵝的癩蛤蟆嘛,咱自己啥馬力自己心裡還能沒數嘛。”
“朗哥,都是爺們,誰也明白看著一個主動投懷送抱女人的心情。”葉致遠側頭看了我一眼,點燃兩支菸,一支插我嘴邊,一支他自己夾起,長吐一口白霧後沉聲道:“但咱說真的,張小可這種妞碰不得。”
我大大咧咧的點頭:“那我能不懂嘛,真要是跟她發生點故事,我不得被董建大卸八塊吶。”
“跟董建無關,她和董建除了名義上的訂婚關係,頂多就是在一塊摟著睡過兩覺,互相之間誰也沒感情。”葉致遠搖搖頭道:“主要是張小可這個女人心理有點畸形,她還不跟平常尋花問柳的那些富婆似的,睡一覺就啥事都沒有了,她喜歡誅心。”
“豬心?這愛好咋那麼奇怪呢?”我迷瞪的吧唧嘴。
“還特麼狗肺呢。”葉致遠白了我一眼笑罵:“我意思是她不光喜歡玩弄男人的身體,還喜歡玩弄感情,這妞喜歡打著搞物件的名義給人哄得服服帖帖,當男人愛她愛的無法自拔時候,再給人一腳踹開,但凡跟她有過一腿的,哪個最後不是傷心欲絕,搞的不人不鬼。”
我有點不以為然的聳肩道:“哥,啥年代了,你告訴我現在還有這樣的痴情種子不?連瓊瑤阿姨都不喜歡寫苦情戲了,你還八八九九的跟我扯什麼傷心欲絕、不人不鬼”
當下快節奏的生活方式讓人們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覺變得飛速,過去的鴻雁傳書可能得等月,現在一條“約嗎”的資訊足以囊括所有,正兒八經的戀愛越來越像一個貶義詞,睡完就散的特殊關係逐漸開始成為主流。
用偉大的“戀愛學磚家”盧波波的話說:時間過得好快呀,一轉眼她就喜歡上了別人。
生活在這樣一個真心註定會被辜負的年代,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愛情,但不敢苟同愛情。
葉致遠撇撇嘴嘟囔:“你還是太年輕,沒遇上真正讓你捨生忘死的人。”
我翻了翻白眼調侃:“快拉倒吧弟弟,我特麼大你兩三歲,遇過的姑娘不說比你多,但也不少,不跟你吹牛逼,我擱學校寫情書的時候,你可能還摳著鼻屎當糖豆呢。”
“上個月,我親眼看到我們這個圈子裡一個富家子弟買下來足足幾萬多玫瑰,從張小可家門口變出一個超大的心形,還僱了幾架直升飛機從天空中撒花瓣雨。”葉致遠吐了口濁氣道:“你猜結果怎麼著?”
“被董建給揍了?”我調侃的豁嘴。
“張小可讓人往玫瑰花鋪成的心形上澆汽油,一把火全點了。”葉致遠抽吸一口涼氣道:“那個富家子弟絕望的跪在地上哭,張小可笑的比中彩票還開心,對方哭的越傷心,她笑的越放蕩,我跟你說,這娘們狠著呢,還有去年吧”
他說話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震動兩下,掏出來看了一眼竟然是剛剛新增上的張小可給我發的資訊,資訊內容很簡單,只要幾個字:回家路上要慢點哦,到家記得給我報平安,不然我會很掛念。
“誰呀?”坐在我旁邊的葉致遠抻直脖子湊了過來。
“沒誰。”我做賊心虛一般,迅速將手機揣了起來。
葉致遠狐疑的打量我幾眼後,輕嘆一口氣道:“朗哥,男人出來玩很正常,但得分得清的對手,信我一句話,張小可就是條沾之既死的銀環蛇。”
“嗯,我心裡有數。”我重重點了兩下腦袋。
“唉”葉致遠莫名其妙的嘆口氣:“原本想著今晚上介紹你認識幾個有用的朋友,誰知道郭江那個混蛋竟然會出現,弄的大家都不高興不說,啥作用都沒起到。”
我皺了皺眉頭,低聲問道:“你不知道郭江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