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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點名的高利松瞬間滿眼懵逼,很是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我?”
“你這話嘮的,快點吧,按咱倆提前商量好的演就成。”我一副關係很好的架勢,再次擺擺手。
高利松剛打算往前走,旁邊的謝鴻勇一把攔下他,皺著眉頭破口大罵:“王朗,你別特麼來這套,咱們不會是朋友,玩挑撥離間的把戲,你還差著遠!”
“你這張喪嘴啊,早晚得被人撕爛。”我瞟了眼他冷笑,隨即又衝高利松道:“老高啊,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我禹哥不會因為你的臨陣脫逃改變態度,與其兩邊都得罪,你真不如讓我記你一份好,對不對?”
高利松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先是看了看目露兇光的李倬禹,然後又盯盯注視我幾秒鐘,拍了拍謝鴻勇的後背,兩步跨到我跟前,似笑非笑的開口:“需要怎麼演啊朗哥,提前說好哈,我可沒李總的骨架子大,你要是跟我王對王,我扛不住。”
“哪能啊,咱是好哥們嘛。”我壞笑兩聲,貌似親密的摟住他肩膀頭道:“你今晚上幫我這麼大的忙,我要是不表示表示,做夢都得把自己罵醒。”
高利松晃動兩下肩膀,將我打在他肩頭的手臂抖落下來,笑眯眯的問:“哦?朗哥準備怎麼表示?我還真挺感興趣。”
“別談興趣,談錢!”我挺無所謂的雙手插兜,扭頭看了眼街口道:“我剛剛讓磊哥把我們公司手頭上能拿出來的現金全都送過來,打算送給你。”
“朗哥會這麼大氣?”高利松瞪圓瞳孔,詫異的笑問:“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呢。”
“聽我說完。”我擺擺手道:“我知道你也是個不愛佔人便宜的主,平白無故送我一大筆錢心裡肯定會慌張,所以我打算讓你意思意思,把手裡那點沒啥鳥用的地皮丟給我,你覺得如何?”
站在對面的謝鴻勇氣哄哄的咒罵:“王朗,你真他媽不要臉!”
“老謝你看你這個人,怎麼總是不分眉眼高低呢,領導之間的會晤,你一個拎刀架槍的高階馬仔別老跟著瞎摻和。”我不急不惱的白楞一眼,回頭看向高利松笑問:“怎麼樣老高,你喜不喜歡我的建議?”
說話的過程中,一輛銀灰色的金盃車停到我們跟前,李新元利索的從車裡蹦下來,隨即“嘩啦”一下將車門開啟,指著後排座上的一疊一沓碼放的整整齊齊的現金,暗黃的內車燈照在堆得宛如小山垛似的大票,顯得金閃閃的,充滿了無限誘惑。
李新元朝我低聲道:“哥,咱們手下現在只有四百個,全部都在這兒了。”
我擺擺手,衝李新元笑了笑:“車鑰匙給你高哥,別摳搜的。”
“高哥,請笑納。”李新元立即做出一副尊重的態度,雙手將車鑰匙捧到高利松的臉前。
高利松彷彿沒聽見似的,雕塑一般一動也不動。
“咋地啦老高,不滿意唄?有啥不樂意的,你儘管說出來,我弟弟舉半天鑰匙了,手都快酸啦。”我叼起一支菸,湊到高利松耳邊道:“老高啊,賺錢的事兒你得有時有晌,李啟鵬手裡的大頭我都拿下了,你說你跟著熬啥,難道非要我接下來一門心思跟你鬥不成?”
高利松深呼吸一口,一把從李新元手中奪過去車鑰匙,咬牙低吼:“王朗,你記住我說的話,我和劉冰的恩怨從這一刻開始正式結清了,下次再用他來恐嚇我,肯定不好使!”
“多謝高哥賞臉。”我嬉皮笑臉的敬了個歪禮。
“阿勇開車,我們走!”高利松將車鑰匙拋給謝鴻勇,臉色陰沉的幾乎快要滴出水。
沒多會兒,高利松一夥人氣沖沖的離去,場上只剩下我和李倬禹以及他兩個保鏢。
“塵埃總算落定,完美謝幕,禹哥受累鼓個掌唄。”我拍了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