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從一開始兩人的定位就錯了,什麼兄弟,他想當她老公!
楚曜抿了一口,指腹擦了下嘴角,“我和你不一樣,你個慫貨。”
如果他和雲傾的情況也和許致沈妙一樣,他早就把人拿下手了。
他們這幾個人都是一起長大的,就算之前不是在一個班級,但也都互相認識,許致和沈妙,說句青梅竹馬也不為過,可是這個慫貨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敢表白,活該憋在心裡。
“切,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真喜歡一個人,是會患得患失,會考慮很多,你以為說出口對雙方就是好的嗎?”
許致晃著腦袋,一副你不懂的模樣。
如果真的有這麼簡單,他現在也就不會被困擾了。
楚曜不以為意,覺得許致拖沓,可卻沒有想到,竟是一語成讖。
兩人喝完一罐菠蘿啤,回到那邊,正好燒烤也好了,許致去給他們拿,沈妙和雲傾也挽著手回來了。
幾個人坐下來吃燒烤,說些閒話,這樣的日子過的十分滋潤,周圍都是同學,把帶來的零食互相分享,像極了一家人。
吃完了東西眾人四散開,趙老師說了不能一個人走,最少都得三個人一起,免得出什麼岔子。
雲傾他們也就沒有去太遠的地方,就在周圍走了走,拍了幾張照片,還一起拍了合照。
雲傾和沈妙坐在前面,幾個男生蹲在後面,很巧的是,楚曜在雲傾後面,沈妙後面是許致,而嚴留那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是個大電燈泡。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到了下午四點,要開始下山了。
上山的時候累的不行,下山的時候一身輕鬆,步子輕快了不少,甚至有點剎不住車。
到山腳下清點人數,不多不少剛剛好,這才上車出發,回到學校。
在車上的時候,班主任又交代了幾句明天開家長會的事宜,然後喊了幾個人到學校來幫忙招待各位家長。
下了車,雲傾沒打算喊方叔來接,她想自己坐公交車回去。
楚曜看她一個人,走了過去,“我送你回去?”
“不用啦,我想坐車回去,我還沒有坐過荔城的公交車呢。”她不是沒人接,就是想體驗一下。
可這話落在楚曜的心口卻覺得不舒服,有車不坐卻想去坐公交車?這是託詞吧,只是不想坐他的車。
越發讓楚曜懷疑雲傾之前的說過的很好的話,如果過的很好,怎麼會連線她的人都沒有,非得坐公交車。
之前倒是見過她家的司機,車子不算差,如果是這樣的話,楚曜猜想雲傾在家裡過的並不好,不想麻煩家裡,這樣的客氣,恰恰凸顯了不親近。
楚曜心裡發酸,想想,家裡突然來了一個多年未見的陌生人,怎麼可能會不排斥呢?
而作為被排斥的雲傾,自然的也就有苦難言。
雲傾很快等到車,向楚曜招了招手上車,她可不知道原來楚曜的腦補這麼精彩。
楚曜看著雲傾離開才轉身上了車,回到家,一家人都在家,只要老媽在家,老爸好像不用工作一樣,老媽不在家,十天半個月都懶得回家。
這世上最大的雙標就是老爸。
晚上吃了飯,衛淑跑來問楚曜,“兒子,我明天要穿什麼衣服去開家長會啊,是端莊一點,還是淑女一點?還是時髦一點?”
楚曜抿了抿嘴,“媽,這個問題你還是去問老爸吧,爸更懂你。”
這種說什麼都是錯的問題,還是交給老爸吧,相信他可以做好。
“兒子,你是不是嫌棄我?”衛淑不高興的撇了撇嘴。
“我沒啊,我確實不懂,你看我又沒有談女朋友,對穿衣打扮肯定不懂。”楚曜攤手,主要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