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祖父說過,我和父親小時候一樣。”二郎嗡嗡道,“我以後也會像父親那麼高。不過,沒有三郎好看,三郎像母親。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三郎扭頭看他,“何事?”
“你上輩子也是昏君?”二郎指著大郎,“以後不準再罵我笨了,你也夠笨的,還是笨死的。”
大郎抄起手邊的東西就砸。
三郎忙攔住,急急道:“他是你弟!”抓住大郎的手,“你明知道他以前讀書不多,很多細節都不瞭解,幹什麼和他計較。”
“我,我說錯了?”二郎跳下床,躲到屏風後面,露出一個小腦袋。
三郎嘆氣道:“你說的對也不對,他只是最後幾年昏庸。”
“有區別嗎?”二郎問。
大郎拎起棋盤就扔。三郎抬手一拽,和大郎齊齊倒在床上。三郎鬆開大郎,揉揉磕在木板上的後腦勺,“二哥,你不清楚就別說了。你的脾氣也收一收,大兄,小心母親真拿藤條抽你。”
大郎放下棋盤,指著二郎,“你給我過來,讓我踢一腳,這事就算過了。”
“那你輕一點啊。我的屁股還痛著呢。”二郎期期艾艾地說。
大郎猛然想到,把二郎揍哭了,他母親還得拿鞋底揍他,乾脆朝二郎腿上踢一下,踢的他踉蹌了一下,“滾吧。”
二郎轉身跑到三郎身後坐下,額頭上已全是汗,“今天真熱,我叫人再去搬幾塊冰。”
“冰庫裡的冰有限。”三郎提醒道,“祖父都得算著用,忍一忍,過些天就好了。”
二郎:“可是我很熱啊。”
“你別亂跑就不熱了。”三郎道,“就你這樣一刻也不停,冬天也會熱一身汗。”
二郎嘆了一口氣,“好吧,我不跑了。如果我們自己可以做冰就好了,想用多少用多少。”
“別異想天開了。”大郎道。
三郎笑了,“還真不是。只要能找到硝石,我們就可以自己做。”
“你會?”大郎看向三郎。
三郎:“硝石製冰很簡單的。”
“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大郎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