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在醫院守著戴亦莘。
他準備等人醒了,問戴亦莘一些事情。
只是他還沒等到戴亦莘醒,先等來了龔琅。龔琅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他在醫院的訊息,慌手忙腳趕過來,“佑佑你怎麼在醫院?你受傷了嗎?”
他發現霍佑青好好坐著,話語一頓,目光轉到旁邊的床上。這是十八歲時空龔琅和戴亦莘
這種越過界限的話在讓霍佑青慍怒的同時, 他也嗅到不對勁的氣息。今早他在醫院見到龔琅,也不知道龔琅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他在醫院, 現在仇問斐又言之鑿鑿說他看到了他和戴亦莘在一起。
哪有那麼巧呢,況且以戴亦莘的本事,不應該被龔琅知道行蹤,還被仇問斐看到。
霍佑青思索事情的時候,仇問斐再度開口了:“你不要去做那種事情,酒店很髒,而且你跟他……你們沒有體檢過,就貿貿然那樣的話, 很容易得病, 你不懂那些病有多可怕, 光是一個尖銳溼疣……”
他雖然個別名詞聽不懂, 但也能知道仇問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表情不由變差。仇問斐卻像看不懂人臉色一般, 或者說他不管不顧起來, “同性之間發生關係本就是高危行為, 你昨晚有沒有……”
“夠了。”霍佑青冷著臉將人的話打斷,這裡是校園,還是宿舍樓下, 隨時都有人從旁邊經過,“我真的奇怪,為什麼你們這些人都跟聽不懂人話一樣?我們之前的關係僅僅是室友,現在連室友都不是了, 你有什麼權利跑到我面前說這些話?”
仇問斐是典型的學霸長相,面容清秀, 戴著一幅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此時他伸手推了下眼鏡,透明眼鏡後的眼睛裡像是閃過悲痛,“我是為了你好,你現在跟我去醫院做檢查,那個變態說不定有什麼傳染病,像艾滋還有視窗期,今天查了之後,過三個月還要再去複查。”
霍佑青忽地笑了一聲,仇問斐隨之停下,他表情變得謹慎許多,像是被這一笑弄清醒了不少。
“怎麼不繼續說了?”霍佑青輕輕催促道,“複查後還要做什麼?”
仇問斐眼神微閃,“查之前吃阻斷藥。”
“知道了,還有嗎?”
仇問斐沉默一會,“上藥,如果你真的跟他做了,後面的傷口需要上藥,我可以幫你。”
“真噁心。”三個字從霍佑青口裡吐出。
仇問斐身體一僵,他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