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請你吃晚餐當賠罪,走吧。”
霍佑青正想說不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下。
是表哥發來的。
表哥今晚要加班,問他能不能自己搞定晚餐。
表哥不在,那意味著他多半要吃盒飯,二十七歲的他沒有阿姨給做飯。
霍佑青皺眉,眼神往還掛著笑的僱主身上瞧了瞧,被奴隸這麼久,離職前宰對方一頓也沒什麼吧。
但霍佑青沒想到僱主帶他去的是一傢俬廚,環境不錯,只是給他上的是粥。
僱主一眼就看出霍佑青的神色變化,他託著下巴,給自己倒酒,“你們這邊生病都是喝粥吧,我應該沒有弄錯。”
霍佑青默默拿起勺子,好在粥的味道很好。
“你這樣子……跟照片上真不像。”
按道理霍佑青應該敏銳地捕捉到異樣之處,可他今天生病了,還病得難受。他慢一拍才把僱主的話聽進去,抬起頭時,對方已經在招手讓老闆再拿酒來。
霍佑青問:“什麼照片?”
僱主眸光轉回霍佑青身上,意味不明地輕笑,“簡歷上的照片。”
在答話的時候,他腦海裡閃過的卻是一張存在相機裡的照片,眼前的青年被綁在椅子上,過長劉海下看過來的丹鳳眼像刀,卻是瀲灩的刀。
高畫質畫素下的照片能讓人看得格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