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幫我看看嗎?”
曲鬱山還沒開口,汪笛先?說:“什麼題?我聽曲先生?說你快高考了,如果你不嫌棄,我幫你看看?我高考分數還不錯。”
崔檸終於看了汪笛一眼,半晌,他?點頭,“好,那麻煩你跟我來。”
曲鬱山看崔檸把汪笛帶向自己房間,一邊想兩個人應該不會打?起來,一邊回房換衣服。
衣服脫到一半,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曲鬱山吃驚回頭,發現是才把汪笛帶去自己房間的崔檸。
汪笛聽崔檸要倒水給他?喝,本沒有?想那麼多,但聽到鎖門的聲音,心裡閃過不妙的猜想。
他?快速走到門口,試著開門。
門果然被鎖了。
汪笛覺得荒唐,敢情那小子是故意把他?騙進來?
他?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幼稚又氣人的手段,擰不開門把,他?只好用力拍門,“鬱山哥!鬱山哥!能不能幫我開下門?”
可曲鬱山此時自身難保。
他?正忙著把脫到一半的衣服穿回去,但崔檸先?一步到他跟前,還抓住他的手。
“曲先生?,他?是誰?”
崔檸雖然認為自己應該冷靜,可是他看到剛剛那個人貼著曲鬱山,曲鬱山還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個人腰上,他?就忍不住。
他?們親了嗎?
崔檸死盯著曲鬱山的唇看。
對方衣冠整齊,自己半露身體,從氣勢上就輸了一截,但曲鬱山還是很快就穩住心神。他?瞥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試著抽出來,“朋友,怎麼了?”
崔檸發現曲鬱山要抽回手,抓得更緊,“朋友有?必要抱得那麼緊嗎?曲先生?,他?說你親他了,真的嗎?”
曲鬱山覺得自己不能被一個小孩嚇住,即使對方現在看起來的確有點嚇人。
“嗯,是真……”
話還未說完,唇已經被堵上。
背抵在冰冷的衣櫃上,唇瓣被重重一咬,疼痛讓曲鬱山不由吸了一口氣,而這一吸氣,齒關被分開。
原來的吻都只停留唇瓣,從未到口裡去。舌頭相纏,驚得曲鬱山呼吸一亂,雞皮疙瘩也瞬間起了全身。
回過神後,曲鬱山生氣地推開壓著自己的少年,“你做什麼?!”
崔檸臉蛋泛著不正常的紅,他?邊定定?地盯著曲鬱山,邊用手指輕輕擦過唇上的水光,“洗洗。”
“洗?洗什……”曲鬱山語塞,胸口那腔憤怒轉為尷尬。而這時,汪笛的聲音終於傳進來。
崔檸皺了下眉,終於挪步離開衣帽間,但他?在離開前,深深地看了眼曲鬱山。曲鬱山莫名一慌,但他?想自己才是金主,為什麼要怕包養的金絲雀?
怕個屁。
他?才不怕。
*
汪笛被放出來時,很生?氣,等他?看到崔檸明顯比剛剛紅的唇後,更生氣了。
他?還真小瞧了這隻金絲雀,行,今晚走著瞧,看到底是誰更厲害些。
汪笛的好勝心完全被激發。
於是,在晚餐的時候,汪笛幾乎是貼著曲鬱山吃飯的,曲鬱山被崔檸強行舌吻後,也堅定?了跟汪笛統一戰線的心。
甚至還在晚餐後,主動問汪笛要不要在這裡睡。
“下暴雨了,恐怕不好打車,要不你今晚在這裡睡一晚?”曲鬱山說。
汪笛假模假樣地推託一番,“這樣好嗎?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沒關係的,書房可以睡。”曲鬱山看看汪笛,“你身形跟崔檸差不多,穿他的睡衣。”
“我睡衣沒幹。”崔檸冷不丁出口。
曲鬱山從善如流,“那就穿我的吧。”
崔檸立刻看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