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這樣。
她拼命掙扎,可是她的掙扎在常年練武的西城烈面前毫無作用,相反,更加將他心中的那團火越撩越旺。
西城國不比東黎國,西城國的國境之內大多是草原,百姓多以放牧為生,西城國的男子女子皆是草原上出生,馬背上長大,他們無論男女,可不似東黎這般含蓄。
再者,西城烈是尊貴的王子,從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個女人也是一樣。
他已經學著東黎人的模樣,軟著性子由著她幾年了,如今已經到了東黎境內,沒有那些顧慮,他便肆無忌憚了。
每天對著這樣一個美人,碰不著,吃不著,忍了這麼多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無論她願意不願意。
她捶打著他的身體,他無動於衷,依舊狂吻著他的嘴唇。
兩滴淚水從她的眼眶流出,她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她從未受過如此對待,以前爹雖然因為讀書的事情打過她,但是後來爹也向她賠過不是,白哥哥更是對待她如同掌中珍寶,寵著她,萬事由著她。
西城烈,他忍了她這麼多年,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之前,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時候,她都會以死相逼,他礙於她東黎國瓊花公主的身份,一忍再忍,表面對她無微不至,與她感情甚好,只有她知道,私底下,能讓他對她尊重幾分的,不過是她的命和瓊花公主的身份。
西城烈,他演得很好,他是那個深情的西城國王子,而她則是那個高冷的東黎國公主。
她不能讓他得到她。
她咬了西城烈的嘴巴一口,他的眉頭一橫,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手勁很大,將她的腦袋打得嗡嗡響,不過,她也順勢翻身逃下了床,她手腳發軟,剛離開床就摔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拔出自己髮間的銀簪。
她將銀簪的一頭放在自己的臉邊,頓時一顆血珠滾了出來,她握住銀簪的手,指節泛白,微微顫抖。
“西城烈,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這張臉,我如今就在你面前毀了這張臉,求你放過我。”
西城烈看著她那個樣子,他站著,怒目而視,那眼神,簡直像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她的手微微下拉,傷口在擴大,血液呈滴狀流了出來,西城烈的眼睛瞪到如銅鈴,花纖楚,她竟然為了守節,不惜犧牲自己的容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的王妃。
西城烈氣得胸口猛烈起伏著,他吼道:“花纖楚,有本事你今晚就將你的臉給毀了,不過本王子告訴你,就算你將自己的臉皮給割下來,本王子想做的事情,照做。”
她聽了西城烈的話,全身都在顫抖,今晚的西城烈太可怕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呵,我就算自毀容貌,你也不會放過我。但是你別忘了,我的臉毀了,你要怎麼向東黎皇上交待,怎麼向我爹交待,我死了,你可以嫁禍給白千雲,但是我的臉毀了,請問你要怎麼嫁禍給他,說辭你想好了嗎?對,這裡是東黎國,你之前的顧忌是沒有了,但是你別忘了,我是東黎的瓊花公主,我若出事,你以為你逃得了?”
她只聽到西城烈呼吸的聲音很大,知道他這次被她氣得不輕,他很久沒有說話,隨後他便走出了她的房間。
花纖楚,既然你這麼愛著他,那麼本王子就要他死。
西城烈出去以後,梅香連忙進了花纖楚的房間,當她看見花纖楚坐在地上,而且臉上還有血跡的時候,她嚇得哭了。
她帶著哭腔道:“小姐,你為何還是為了不肯與王子同房的事情傷害自己,你與白大少爺沒有可能了,你放下吧!”
梅香扶著她坐到凳子上,然後給她擦臉、上藥,她眉頭皺得很厲害,“小姐,無論你為白大少爺做再多,他看不見,也不知道,你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