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了?”
“左傾,你上次不是在問我與壽王說的是什麼事情嗎?我今日就告訴你。”
回到北苑以後,白小玲將整個計劃都告知了她,左傾聽完以後,她目瞪口呆,然後就是極力反對。
“不行,夫人,你這麼做,對你來說太過危險了。”
只是存在有危險的可能而已,做任何事情,都會有危險。
她將赫連白的那個計劃稍微變動了一下,因為她並沒有對赫連白說出全部的實情,比如沈琮青的身世,她與南詔烽的事情。
這些事情,左傾還不是時候知道。
“左傾,你信我嗎?”
“夫人,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是我也真的不能讓你冒這個危險,就算是將軍在,他也不可能允許你這麼做。”
“我不會有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危險。”
“夫人,我不明白,我們與南詔現在是敵對國,將軍又是帶領將士上前殺敵的主將,若是你落了南詔人之手,他們定是會用你作為威脅,要將軍妥協。”
“南詔陛下南詔烽,不會用熙兒作為籌碼,而且我們也能夠透過這件事情,解決掉一個最大的威脅。”
她對赫連鈺處處忍讓,而赫連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她的底線,她已經忍不了她了。
左傾聽不明白,但是她很堅定一件事情,夫人決不能被南詔的人帶走。
“我知道夫人這麼做,或許是為了將軍,但是我瞭解將軍的為人,他寧願戰死沙場,也絕不會允許夫人淪為別人的囚犯。”
她不明白夫人設計讓自己被南詔的人帶走,怎麼能幫到將軍。